景见宁千夏头摇得跟波浪鼓似的,这丫头又在胡思乱想一大堆。“你什么时候可以让这颗小脑袋静静地休息。”
“死了就永远得到休息了。”宁千夏脱口而出,说完之后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怯怯地抬头望着莫言景,如她所料,师哥的脸又变成了小青蛙。
“师哥。”宁千夏将手放在莫言景心脏处,轻轻**着,消消气,消消气。啊她又犯了口戒。“师哥,你又生气了吗”
唉她这个师哥可不是一般的小气。
“把头低那么低做什么”宁千夏脱口而出的话,是令莫言景生气,看着她的后善工作让他又好气又好笑。一双柔软的小手伸进他衣内取温,就已经点起了他身上的火苗,现在又**着他的心脏处,更是火上浇油。
“挨训呗”宁千夏很老实,有时候老实也是错。
“你”
“少主”突然出现在两人眼前的飞鹰,一脸尴尬,双眼不知往那儿放。
宁千夏皱眉,飞鹰脸上的表情怎么像是误闯进别人夫妻的房,抬头用寻问的眼神望着莫言景,他朝自己呶了呶嘴。宁千夏这才恍然大悟,她整个人几乎是挂在师哥身上,姿势要多暧昧有多暧昧,双手还伸进莫言景衣衫里摸,色女的典型示范。
老天光天化日之下,她轻薄师哥,还被师哥的手下抓个正着。啊啊啊,跳进太平洋都洗不清了。
“啊。”宁千夏一声惊呼,倏的一下羞红了脸,超速跳离莫言景一步,一不小心右脚绊到右脚,身子向后仰。宁千夏第一反应是双手捂住脸,容貌最重要,身体跌伤是小事,痛痛就过去了,脸毁容了。心痛啊
“慌什么”莫言景长臂一伸,将她重新搂抱在怀里,冷漠的目光怒瞪着飞鹰。
冰鹰很无辜,有苦说不出,不关他的事好不好少主不忍心责斥小姐,迁怒在他身上,悲哀啊身为下属理应为少主分忧,飞鹰责无旁贷的担起糕羊重任,低着头,挨骂。
宁千夏推开莫言景,转身面对着冰鹰,摇晃着双手。
“呵呵,冰鹰不是你看到的那样,也不是你想的那样,其实就是你看到的那样,不,不是,是,唉我的意思是我没有轻薄师哥的意思。听明白了吗”宁千夏有点被捉歼在床的窘迫。
靠,她在说些什么语无伦次还指望别人明白什么
轻薄也只有小姐才敢轻薄他们家少主,飞鹰无视莫言景杀人的目光,忍住笑道:“小姐,冰鹰知道不是小姐轻薄少主,而是少主轻薄小姐。”
“对,我就是这个意思。”宁千夏一时没会意过来,还满意的点着头。“什么这个意思,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唔。”
“行了,别意思了,再意思下去头都给你弄晕了。”多说多错,少错少错,不说不错,莫言景用手捂住宁千夏的嘴,沉声问道:“什么事”
“齐当家遭险”
“什么”莫言景脸色大变。“他在哪儿”
“1号医馆。”
莫言景没再多问,抱起宁千夏施展轻功朝1号医馆奔去,如果宁千夏的嘴不是被莫言景捂住,就会提醒他单飞会更快点,她的轻功绝不在他们之下。
1号医馆。
单人病房,目前可称四星级,齐寒轩靠在墙上看着一群慌作一团的大夫,文青咆哮声不断。主治大夫真想把文青拉出去,挖个洞埋了,伤患很急手,伤口在心脏部位,不见任何利器,流血不止,唯一确定的是心脏处有东西。
“齐寒轩。”莫言景见齐寒轩完整无缺的靠在墙上,悬挂着的一颗心总算是落下。
“景。”齐寒轩看着尘飞而来的三人问道:“你们怎么来了”
“他怎么还活在这儿”宁千夏挑眉,转头问着冰鹰。
齐寒轩嘴角抽搐,三只乌鸦从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