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明光亮挂着大红福帘,可惜后来的一些事故。
细想前几年的盖房子狂潮突然袭击乡下,沿着大马路边的水田慢慢的从平底渐渐拔起了一座座光鲜亮丽的房子,后来政府终于无法无动于衷面对这些,于是派遣了一些当地的城管,也不知道在一个小小镇上怎么会有那么多的城管,那个时间我并不在老家,也只是后来在老一辈的人口中得子,听说有大大小小的车来了十余辆,每辆车上下来五六个十几个的。
他们来的时候也不打一声招呼,到得时候也不需要问候,上来就是钢筋水泥的往车上搬,或者砖块拿起正在搅和的水泥往上泼,最终水泥把砖块凝在一起,那些砖块也就难以在用了,事后他们只是轻言两句,政府早就下达了命令不许在该地为房。
我倒是听得没有多大的感想,外面的许多事看在心里,懂得多了,一些事情道理只有自己知道,别人无法去理解,或许是他们的太小等过了些年,自然就知道了,又或者是他们到了一定年纪,很难改变思想。
骑过那段狼藉的土地,我又看到了小时候的自己,瞬间感觉有些欣慰,此刻的我在风中追风,既是是冷风,也觉得好受。低矮的小草长满了水田,它们爬过田埂从这一家的田跑到另一家去,或者从小道上爬到水渠里喝水,或者从小沟里探个头呼吸一下空气,晒晒暖阳。
美妙极了。
只是水田的稻杆垛上再也看不见小鸟,或者犁田里看不见水牛,还有那些跟我童年一样的孩子了。没有了他们欢快的笑声,突然都有些觉得失去了些什么。
十几分钟后,在忙碌的交通里我终于杀出了突围,来到她家楼下。
看着她家,确实比我家洋气许多,比我家景气好多。
还有两辆小轿车停在楼下的车房里,一辆奇瑞qq,一辆上海大众。
奇瑞qq是她的,偏红色女性,是她的,看到这辆车,心中总是有些不是味道。
而她哥哥的那辆上海大众看起来就舒服一点,看上去稳重一点。
我站在楼下,看了许久,也抚平了情绪,拿出手机,拨了她的号码。
铃声响了两声之后,“老公,你到了吗?”
“嗯,在楼下。”
“那你进来,我就在堂前。”
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她的声音变酥娇气了些,我耸了耸肩,从车上拿下礼品,在镜子中看了看自己,又再次整理了下装容,这才觉得合适。
一进门,我就感觉到了迎面而来的一股尴尬气氛,场面很尴尬,我顿时都觉得自己尴尬癌都犯了。
但我却还是强行挤出了一抹笑容,因为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