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我他么真想扇他么的两个耳光,一个男闺蜜。我真他么想,我也找一个红颜知己,或者闺蜜。
闺蜜,闺蜜,不就是闺中密友的意思?你他么跟一个男生称闺蜜,还那么亲,还那么多年。
我他么头上顶了多大一坨?
但我此生最受不了的就是女生在我面前哭泣,她犯了大错就会这样,每次都非常奏效。
我忍住那种冲动,那种作为男人的冲动,“好啦,吃完饭打电话给我,去吧,我没事。”
她犯了错,而我却还要安抚她。我渐渐发现,我实在是太委屈了,可我,谁给我一个怀抱?让我借个肩膀,说说这么多来受过的伤?我残缺的灵魂长了毒瘤长了痔疮,我不敢去抚摸,因为太疼,我不敢去看,因为太恶心。
在每个夜的月下,谁能为我舞空一曲?
她看了看我,“老公,我爱你。”说完抬头亲了一下我的,“等我电话。”
我点了点头,为她打开门,送她进去了。蒋渔不可思议的看着我们,而我看到李妍的脸时,我看到的是叹息。
那个叹息,是什么意思?
我想等下一次见面的时候,我一定在李念念不注意的时候要个联系方式,或者蒋渔也行。
汉轩阁是我们来了必定的一间包厢。
我轻车熟路的就来到了汉轩阁,敲了敲门,就欲推门的时候,黎远打开门看着我。
我看着他一脸愤怒的模样,“咋了?大兄弟啊?”
黎远一愣,然后就是扯着我,“你他么的傻逼玩意儿,还在联系?我他么不是告诉你,分了吗?你他么是不是吃了屎?!!!就是不听老子的话!”
黎远也像小羊头那样,愤怒的不可控制。
他们是我兄弟,但是我的苦我不想跟他们说,我怕他们跟着我难受,我们一堆大老爷们,我不想他们也被我的感情困扰,我过得不好,已经是给他们带来最大的难受,假如让他们知道我身心疲惫,那么他们也会更加难受。
“好了,小黎,别说了。”秋年拉了拉黎远的衣角,给了他一个眼神。
门还没有关,因为刚才怒叫,所以服务员以及路人围了过来,我对他们打了个手势,“不好意思,喝多了。”
黎远像是喝多了,他全身泛红,散乱的头发让我感觉刚才是不是有什么闹心的事情,坐在椅子上,没多久就睡着了。
秋年坐在椅子上,过来招呼我,“阿可,坐。”随后拍了拍椅子。
我走过去,“新年快乐。秋哥。”
我又看了看黎远,还有小羊头,他们已经睡着了,少了一个人?“小明呢?”
“小明在筹备婚礼,今天来不了了。”
我一惊,“小明要结婚了,怎么没人跟我说,卧槽!”
秋年叹了口气,“我们昨天打电话告诉来着,但还没有说,你就挂电话说有事,想不到你他么的是跟着她,我想想就忍不住,你他么傻逼!脑子被驴踢了!!!”说到最后都是用吼地。
我被骂了,但是我的内心特别感动。他们的话触碰到了我的内心,那种感觉,我说不出来,但是那种感动,却让我止不住。
那一刻,我哭了,我感觉到了眼泪是咸的。
有你们真好。
我想我这一生,拥有最大的幸福,也就是你们几个。
“明天,明天我就给小明陪不是。”我哽咽道。
“哎!”秋年叹了口气,情绪也好了许多,“分了吧,兄弟,这么多年,银澜不容易。”
听到银澜,我看着天花板,我给过她承诺,但是现在还不行,我是会履行承诺的,我一生最幸运的是,我在人生的路上走了真么多瞎路,总算有一条小径为我开了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