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搅局,这接下来的戏还不是随她拿捏?
“娘娘?”
看到心腹出现,她站在阶梯上,居高临下地道:“去吧,这盆脏水早就该泼了,本宫忍那臭丫头太久了。”
就是萧霓突然回来,她才会一路倒霉,这笔账她也是记入萧霓的头顶。
“是,娘娘。”
亲信行了一礼转身下去安排,接下来的戏要到天启帝的面前去唱才行。
田家人被杀一事震惊了天启帝,当听到消息时他立即皱紧眉头,“查出是谁做的吗?”
都城府尹的额头有细冒出,“回皇上的话,目前还没有找到凶手”
天启帝的眉头皱得更紧,敢在牢房里就将田家几十口人杀得干净,这凶手实在是穷凶极恶。
正在这时候,孙公公一甩拂尘进来道,“皇上,几位御史大夫与刑部尚书在外求见。”
都城府尹一听,下意识地就看向这大内总管孙公公。
孙公公眼观鼻,鼻观心,只是手轻轻地拂过袖口里的一包黄金。
“宣。”
天启帝一声令下,几位御史大夫与刑部尚书就迈了进来。
他们与都城府尹对视一眼,然后很快就向天启帝行礼。
天启帝微微抬手示意他们起身,还没有问话,就听到其中一名以耿直出名的姓林的御史大夫出列道,“皇上,臣要参都城府尹勾结永阳公主杀人灭口”
都城府尹在这几人到来时就感到心不安,果然是为了田家人的案子来的,一听到这林御史在胡说八道,他立即大声喝斥,“林御史,你莫要在圣上面前胡言乱语,田家人乃公主的舅亲,我也与他们无怨无仇,杀他们做甚?无凭无据的事情你休得信口开河”
林御史斜视一眼都城府尹的气急败坏,轻蔑道,“要想人不知己莫为,那好,你既然要辩,我就与你辩到底。”舔了舔唇,接着:“永阳公主不认其舅家世人皆知,天上雷公,地上舅公,有哪个做外甥女的会将舅家关到大牢里面?这有违人伦常理,可见永阳公主其心之恶毒;之前皇后娘娘的生辰宴,公主提着人头祝贺,就可见其心狠手辣,为了一自之私杀害舅家也在情理当中。”
他的手更是指着都城府尹道:“还有你,你就是助纣为虐之徒,贪图荣华富贵,配合永阳公主行乖逆之事,这次公主杀人灭口,你就是一等一的帮凶”
“统统是诬蔑之词,子虚乌有之事。”都城府尹听得身体打颤。
这群人是想置他与永阳公主于死地,额头冒的汗越多,他看向门口的方向就越多,心理急得不行,这永阳公主到底什么时候到?
她知道不知道自己都被扣了顶杀人灭口的帽子?
现在他只能寄希望于永阳公主,这是圣上面前的红人,也就只有她地位超然地能驳得这些人口哑哑。
“你在等谁?”另一位御史也出列朝都城府尹攻击道,“你还说你不是永阳公主的同党?你这就是心虚,你与公主合谋意图不轨”
“放肆!”
不等都城府尹反驳,坐在御案后的天启帝已是阴着脸色喝了一声。
本来要辩的都城府尹忙与其他几个大臣弯腰行礼,跟着大流道,“圣上息怒。”
天启帝两眼盯在之前口出狂言的御史身上,“没有证据别胡乱扣帽子,永阳与他如何意图不轨?”
那位御史大夫却不慌,忙道:“皇上,您还记得当年废妃田氏是因何被废的吗?她就是企图对皇上行巫术,田家人当年逃出去,他们是知情者,永阳公主对他们出手就是为了淹灭证据”
“皇上,这是一派胡言,废妃田氏的案子已经过去了,当年也有了定性,永阳公主当年还年幼,不可能参与此案,再说此案另有隐情,田家人就是证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