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以后,只管告诉矜言。”凌矜言也沉声承诺着。
“好,”君漠璃面上的笑意更甚,随后又望了望天色,“自边境回京这一路上都不太平,我先回军中去了。”
“等一下,”凌矜言唤住了君漠璃,又向院内唤道,“月芽,把那瓶伤药拿出来。”
月芽快速捧着个瓷瓶奔了出来,向君漠璃浅施了一礼,“将军!”
凌矜言将瓷瓶转交给了君漠璃,“这药有化毒疗伤的功效,许能助将军及早恢复内力。”
“你哪里来的伤药,又如何知晓我失了内力?”君漠璃满眼探究地看向凌矜言,“你知道银花雨,还是你通晓毒术?”
“矜言只看过些医书,又曾听人说起过,银花雨虽不致命,却会让人功力尽散。正巧我刚配了些伤药,便想着赠与将军了。”
“如此,便多谢了!”君漠璃将药瓶收入了袖中,随后就向着院外走去。
“将军,我护送你回军队吧。”锐泽快走几步,想要追上君漠璃。
君漠璃头也不回地挥了手,“不必了,褚临在苑外候着。”
待君漠璃的身形消失不见之后,锐琦又小声的嘟囔了一句,“将军失了功力还急着这样来回赶路,只为了来看阁主一眼,果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将军也不例外。”
难得的是,这次锐琦说完以后,院子里的另外三人皆是禁了声,无人反驳。锐泽略迟疑了片刻,也向凌矜言说道,“阁主,其实将军与青檬……”
“你不必与我说这些,”凌矜言打断了锐泽的话,“我与君漠璃的交集仅限于那个已失了效的婚约。”
说完之后,凌矜言便匆匆向屋内走去。
锐琦又看得疑惑了,他用手肘蹭了下锐泽,“阁主这是怎么了,前两日还连夜地赶制伤药,她心里明明就在乎着将军嘛。”
“不要揣摩主子的心思,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锐泽虽也是不解,却断了锐琦的好奇心。
接下来的五天,凌矜言一直都待在别苑中。这一日,她正在打坐时,月芽匆忙跑了过来。
“小姐,府上来人了。”
凌矜言依然闭着眼睛,“何事?”
“是老夫人派来的人,说是打败雪隐国的大军会在明日归来,皇上定了两日后于宫中设宴,为得胜归来的将士庆功。老夫人让我们即刻回府去,准备参加两日后的宫宴。”
凌矜言这才睁开眼睛,“锐泽仍没查到是谁付了银子给无影楼吗?”
“还没有查到,但他仍在查。小姐,我们回去吗?”
“祖母发了话,我们怎能不去,月芽,你去收拾一下,我们即刻动身。”
“是!”月芽应了之后,便张罗着收拾衣物去了。
凌矜言和月芽快速赶回了凌府,可还不待她们回到浅水居,便在府内遇上了凌绮蔓。
凌绮蔓才从许氏的院子里出来,现下萱姨娘的儿子日渐招人喜爱,许氏的脾气也一天比一天差,凌绮蔓才从许氏那来受了气,正好又看见了凌矜言,她三两步便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