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矜言看着伏在地上的玄冥使,“我们只制住了玄冥使,还有他十多个手下。”
幽冥使顺着凌矜言的视线看去,顿时激动得无以复加,“哈哈……玄冥老儿……你以为你的野心能得逞,就算老阁主如今不在,由老阁主的徒弟一样能收拾了你。”
玄冥使一脸的不甘,愤恨地看着凌矜言,“哼,若不是这臭丫头手段卑劣,本座又一时大意,着了她的道,你们岂能奈我何。”
“玄冥使你本就是卑劣之人,我自然要用些与你相对应的手段来对付你。”凌矜言的声音清澈舒缓,像在说着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玄冥使想要反驳却又找不到合适的话,确实,如凌矜言所说,她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施彼身。玄冥使憋屈地扭头看向别处,一张脸涨得通红。
“属下拜见小阁主!”幽冥使突然拖着身子跪地,向凌矜言行着跪拜大礼。
凌矜言被惊得一怔,忙伸手去扶幽冥使,“您快起来,矜言是晚辈,受不得你如此大礼。”
幽冥使坚持行完叩拜大礼,长身跪在地上,恳切道,“你制服玄冥老儿,救了追随老阁主的众多弟子,便是罗刹阁的恩人,自然担得起我这一拜。更且,老阁主离开之前曾与我说过,他已将阁主之位传于你,将来不论阁中出了何等事情,全都交与你处理。所以,我在发现玄冥老儿的诡计时,即刻便派了人来通知你。”
“阁主之位?”凌矜言懵了,“师父并未向我说起过……”
凌矜言的话还未说完,玄冥使突然出声打断了她,玄冥使冲幽冥使吼道:“幽冥使,你以为老夫愿意反吗?老夫为罗刹阁拼了大半辈子的命,一生的心血全在这阁里了。可到头来,却被这个**臭未干的臭丫头得了便宜。你也一样,阎罗他从来就没把咱们看起过。凭什么我们打拼了一生的成果要双手奉给别人,老夫就是不服,难道你心里会没有成见?”
“罗刹阁能有如今的江湖地位,全凭有老阁主带领,你我虽也为阁中出了力,可老阁主并未亏待我们。你我二人原本就是干的杀人的差事,当初若不是老阁主相救,我们怕是尸骨早都化了。现今我不止活着,行走江湖时还受人尊崇,我又能有什么不满意。老阁主慧眼高瞻,经由他亲自选定的继位人,不论是谁,我都会如同尊敬老阁主一样尊敬他。”
玄冥使气得直呼哧,“你……你……天生的一副软骨头。”
“是不是软骨头也轮不到你这叛徒来评说,”幽冥使蛮不在乎地丢下一句之后又看着凌矜言,“阁主,玄冥老儿手底下还有许多人,阴冥使也是与他一路的,好在我还有三百部下被囚在刺牢中,你先让这两个兄弟去把他们救出来,我们今天一定要夺回罗刹阁。”
凌矜言这时也不好再推迟她阁主的身份,只能暂且应下,“锐泽锐琦,你们先去救幽冥使的人出来。”
“好!”锐泽锐琦同声回道,可向外走着时,锐泽又迟疑了,“我们进来已有些时候了,玄冥使的手下应该也察觉了异常,若那些人在我们离开时找了过来,你们岂不是很危险?”
“放心,这屋里的薰香还有药效,纵是他们来了也进不了这屋。”
凌矜言宽慰着锐泽锐琦,这两人这才放心离去。
幽冥使听着凌矜言的话却疑惑了,“你在这屋子里施了药,可我怎么没有感觉到?”
“你们这里的花茶很特别,我这薰香合着你们的花茶,便会使人失力,你这几天可有饮过花茶?”
幽冥使恍然大悟,莫说茶了,他被关着的这几日,连口水都没有喝着。
“玄冥使……玄冥使……”
不多时,屋子外有大片人声传了过来,凌矜言拽过玄冥使,用匕首抵着他挡在身前。
许多黑衣人涌进了屋里,又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