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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科是妇科,产科是产科,不过有些医院为了省事,就合在一起叫妇产科了。
薄染站在妇科主任办公室门口,给自己定了定神,走进去。
薄染挂号的是这家医院有名的妇科专家,看上去五十多岁的一个中年女人,戴一副金丝眼镜,神态严肃,两鬓夹着些花白。
听薄染描述完情况后,就扶了扶眼镜,一边在病历本上用钢笔写着什么,一边冷冰冰的问:“怎么伤的?”连头都没有抬。
薄染哑巴了,咬着嘴唇不知道怎么回答。
那大夫长时间等不到回答,抬头瞟了她一眼,看见她小脸憋得通红,便习以为常般问:“性xing行为过激?还是用工具了?”
“……”薄染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大夫看她表情就猜出一二,小姑娘脸皮薄,估计第一次因为这种事上医院。
她说:“病不讳医,没什么大不了的。先去做个检查。”
妇科检查的过程对薄染来说也是一种煎熬。
**把她带到有仪器的房间,薄染看到一张真皮硬床,用一张帘子隔着。
**调整完仪器后,看薄染还杵在那不动,又催她:“愣在那干嘛,把裤子脱了,躺上去。”
这真真是一种人格的侮辱。
但**在妇科久了,什么样的病人没见过,早麻木了。
薄染咬着牙,任冰冷的仪器探进身体,那一刻,在心里把裴锦年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检查结束,薄染坐在帘子后面,一件件穿上自己的衣服。
**拿着本子先出去了。
顾淮安赶到二楼妇科的时候,心情很复杂。
因为走廊上等着的大多是女人,少数男人,也是陪着身边大肚子的孕妇来的。他一个人站在走廊上,显得格格不入。
刚好刚给薄染做完检查的**,正把检查结果交给那位中年专家大夫,两人在门口讨论着什么,顾淮安眼尖,看到了病历本上薄染的名字。
他走过去问:“这位小姐是什么病?”
听到薄染挂的是妇产科以后,他就很疑惑了,还好薄染进的是妇科,不是产科。不过妇科病的名字,很多都难以启齿。
所以那大夫抬头看了他一眼,脸色不虞:“你是她什么人?”
顾淮安再次回答:“我是她男朋友。”
结果他说完,就发现那中年女医生和年轻小**都掀起眼皮,冷冷看着他。
顾淮安脑门上一滴冷汗,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也不怪医生**想歪,谁叫顾淮安生来就眼带桃花,一副风流样,一个让女朋友单独上医院妇科来检查的**,能是好人?
顾淮安被瞪得心里直发虚,更着急了:“到底她什么病?”
结果那中年女医生脱口冒出句京骂:“你丫就一混蛋。你说你有没有人性啊,好好一小姑娘,叫你这么糟蹋。”
得,还是个北方泼辣大妈。
顾淮安莫名其妙挨了一痛骂,摸着后脑勺,接过病历本。
薄染到底得了什么病?
上面的一堆专业术语,他也看不懂,但有几个词他还是认得的:阴yin道口摩擦伤,外yin阴部位新鲜撕裂,伴有炎症症状。
就这几个词,够他惊心动魄的,他算脸皮厚的,也一时没绷住,脱口就想骂:艹忒么,禽兽!
顾淮安捏着病历板的五根手指攥得咯咯作响,关节都泛白了。垂在身侧的另一只手紧攥成拳,忽然一拳捶打在医院墙壁上。
这劲头让一走廊的病人,和面前的医生**都震了震。
那医生缓过神来,看他的眼神更加鄙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