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
阿梁下意识地说了出来。
他的话顿时引来刘聪笑道:“你都看出来了,难道将军看不出来!”
(旁白:眼神确实都有问题!)
阿梁后悔失言,神情窘迫中。
“可是小林再怎么说也是个男孩子,要是知道要被送去,他自己会怎么想呢!”
阿梁语罢,担忧的朝着远处看了看。
他当然也想过,要是这件事换成他自己去,简直士可杀不可辱!
“小林那边,会跟他说清楚利害关系的,而且将军肯定会许他好处。”
阿梁听言,立刻望着刘聪问道:“将军跟你说了是不是?要怎么说服小林?”
刘聪望着他,回应道:“听说他是逃到这里来的,连身份都没有。”
“我想将军一定会有考量。”
阿梁问了一句:“会不会有去无回?”
“应该不会,他只是一枚小棋子而已,必要时候,安排内应等在那边的任务一结束就及时将他带出西兰营地。”
刘聪强调了一句:“保他一条命应该可以的,再说咱们安排他进去”
我始终觉得远处有视线在盯着我。
我朝着四周看了看,却没瞧见可疑的人经过。
我觉得现在有种草木皆兵的意味,可能是因为到了“敌营”的关系,是我太敏感。
身边站着的那名伤员对我说:“林大夫,这里太冷,营帐里好歹有火盆,您还是回去。”
“都出来那么久了。”
“嗯,马上就回去,谢谢关心。”
傍晚时候,治疗告一段落,营帐里等候的人也陆续走了。
严大夫瞅准了时机,再次走到我面前,问了我一句:“先前问你师傅是谁,你怎么不回答?”
“你是在哪里学的医术?”
“我听你口音,你不是这里人,从哪里来的?”
我正收拾桌上的东西,闻言朝着他冷冷看了一眼道:“咱们是同行,可是从我走进来跟你打招呼开始,你就是一副鼻孔朝天的样子。”
我放下手中整理的东西,站起身靠近他一步,盯着他道:“严大夫,我没说错吧?”
我继续盯着他道:“你觉得现在来套近乎,我会跟你说实话么?”
我毫不客气地道:“昨晚原本是安排我住在这里的,不过我也看懂你的意思了。”
所以我宁可在外头的火堆边待着,都没来打搅这个金贵人!
“我不觉得跟你有什么话好说的,别费功夫了,要回答我先前就回答了!”
“简直,简直是目中无人!!!”
姓严的家伙气得脸都涨得通红,我看向他奇怪地道:“你是在说你自己么?”
“这话我很同意。”
语罢,我理都不理他,径直从营帐里走了出去。
反正也在这里呆不久,没心思去跟这名“敌营”的不待见我的同行客套了。
大胡子一出现,局面就转变,我心里很清楚,但不代表我非要跟他交待来历。
我在哪里学的医术,关他什么事!
他算哪根葱!
我在西兰山中的先锋营待过。
我很清楚地知道那时候营地的韩将军每日里跟北地镇还有一线的顾大将军,也就是顾绮梅的姐姐她们都有通信。
我曾经到过他那里,看到桌上堆积的信件。
联想昨日我去过大胡子待的地方。
桌上一样也有大堆的信件,我要是能看到信里的内容就好了。
我脑子里不停转过念头,想着到底要如何才能得到更多一线的消息。
等我在林子里徜徉的时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