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一下具体是哪方面,却发现医生和下一个做b超的人皆是眼色不善,略带嘲讽的看我,无奈只好先走出去。
沿着排队的人流往外走时,我听见两个妇女在闲聊:
“啧啧,你老公快四十了还这么厉害啊?上次医生不是叮嘱你要节制一点,根据你排卵期来,别做无用功,小心肾虚…;…;”
排卵期…;…;节制…;…;肾虚…;…;
一瞬间,我明白了医生说的那方面,是那方面!
幸好我当时没问,简直丢人现眼!
捏着单子,我面红耳热,一路狂奔到大门口时,突然察觉出不对来——
我压根没有男朋友!
节什么制?
想到刚才医生那张大脸嘲讽全开的样子,我就心头一阵窝火,拿着单子扭头就要去找她算账!
只往回走了两步后,我脚步一顿,又想到了…;…;
春梦和那个男人。
不能算吧?在梦里我们除了亲亲抱抱外,每次紧要关头我都醒过来了!对我来说,接吻已经是极限了,可这单子…;…;
低头看着单子时,我觉得那单子无比烫手。
记得小时候听姥姥讲鬼故事,说女鬼会在梦里吸食男人的精气,可我是女人啊!
难不成…;…;是男艳鬼!
这么一想,我突然觉得脊背汗毛直立,毛骨悚然的跑出了医院,并把那b超单子窝成一团扔进垃圾桶!
夜夜做春梦这种事,就算回去和医生说起,怕也只会换来更大号的嘲讽脸,还不知道要怎么奚落我!
我信科学b超的诊断,所以这梦我不能再做了!
只刚才说了——
梦这东西,不是我们能控制的。
当晚,我还是梦了。入梦时,我们一如既往的深吻,缠绵。我想到医院检查的事,出奇清醒,直接用尽了全力去推开他道:“我不想再梦了。”
话说完后,我本以为我能和往常一般醒来,因为每一次都是这样,只要我拒绝就一定能醒过来!可我万万没想到,我不但没醒,反而被他狠狠攫住下巴。
桃花眼眸仍旧布满恨意和寒意——
“这可由不得你。”
他低沉暗哑的说时,冰冷修长的手直接就扯开了我衣服!
当肌肤与冰冷的空气接触时,我愕然睁大眼,想到白天的b超单子和这梦的真实度,我拼命地挣扎起来!
奈何我的挣扎如同蚍蜉撼大树,毫无作用!
唇更让他封住,说不出话…;…;
恍惚间,我觉得手脚逐渐无力,眼前也一阵阵发黑的失去意识,昏了过去…;…;
“霂霂,醒醒,霂霂…;…;”
耳旁传来姥姥喊声时,我缓缓地睁开眼,就看见了姥姥!
看见姥姥的一瞬间,我直接抱住了她——
“姥姥!”
我姥姥是个半仙,她在我放假前,就被请去做法事,我想,我刚才能从梦中脱困也一定是姥姥做的法!
只在我这么想时,突然发现自己所处的屋子有些古怪。
我所处的房屋内点着老旧的煤油灯,墙面几乎是全黑色,散发着年久无人居住的霉味和焦油味。
这是我家的旧房子,在我十二岁那年,因为失火重新翻修成本太大,我和姥姥就搬出来了。
“姥姥,我们怎么会在这里?”
我说时看着自己所处的屋子,有些害怕。
这里的墙面早已烧焦,迷离的灯光将这屋子照的如同鬼屋般。昏暗的灯光下,姥姥似想说什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