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抱拳道,“展昭也有不解之处,还望二位解惑。”
蒋平立即面色一整,赶忙回礼道南侠不必多礼,蒋平愧不敢当。”说到这,顿了顿,又道,“三日前庞太师奏本后,我等本打算即刻就去太师府夺回尚方宝刀,只是听了公孙所言,才推到今日凌晨。”
“这是为何?”白玉堂问道。
“这便是公孙高明之处。”蒋平道,“尚方宝刀被五弟盗走,本是机密之事,可竟又被其他人所盗,最后竟至庞太师手中,其中曲折阴谋,我等不知,将与何人对敌,我等亦不知晓,若是贸然行动,不慎有所闪失,而南侠c五弟又杳无音信,无法助力,怕是大大不妙。”
“所以,我们四个就花了整整两个晚上在太师府蹲点,好探一探那个太师的虚实。”韩彰道。
“结果那太师府里除了守备护院多了点,倒也没稀奇。”徐庆有些懊恼。
“不过那庞太师倒也是老奸巨猾,府内各处守备护院皆是一般标准,更是大门不出c二门不迈,坐镇府内,使人无从猜测宝刀藏于何处,我等本想神不知鬼不觉偷偷取走尚方宝刀,却是无从下手。”卢方也接口道。
“幸好展护卫的及时,否则还真是难办了。”公孙望着展昭笑道。
“公孙此言何解?”展昭莫名。
“所谓急功之时,心必不稳,思必有缺。太师府耳目众多,展护卫回城之事,定然有人通报太师府,庞太师眼看时限已到,大功将成,如此紧要关头听闻展护卫回城,自然心生疑虑,坐立难安,所以才会前来开封府,欲拖住展护卫,防其生变。”说到这,公孙又望向四鼠,笑道,“可惜,庞太师孤陋寡闻,只知开封府有‘御猫’,却不知江湖有‘五鼠’。”
蒋平朝公孙略一颔首,继续道太师府无人坐镇,若是有变,定然大乱,守备护院自然会聚至最重要守卫之地。炸假山c毒金鲤c飞屋顶,不过是扰人视线c迷人心智c投石问路罢了。”
韩彰一笑最后那些护院c守兵都朝庞太师的卧房跑嘿嘿,所以我就在太师卧房地下刨了个洞,还真巧,正好在那老太师的床底下找着了尚方宝刀。”
众人恍然,邵家锦无语。
所以,这便是打草惊蛇之谋?
这“草”打得也忒狠了吧。
“不过这炸假山c毒金鲤c飞屋顶之举”公孙轻轻抚须,意有所指。
“公孙,这可都是四弟的主意,不干俺们三个的事儿啊!”穿山鼠徐庆一看公孙面色,直觉就是赶忙撇清关系。
其余三鼠也是同时望向蒋平。
蒋平却是不慌不忙慢悠悠地摇着鹅毛扇公孙可还记得我四人临行之时,公孙的交代?”
“诡异行事,可称鬼魅所为。”公孙肃然道。
“诡异之事,可大可小。”蒋平悠然笑道,“不过,束手束脚c小打小闹向来不是陷空岛五鼠的处事之风。”
公孙挑眉一笑陷空岛五鼠果然名不虚传。”
“公孙过奖。”蒋平回笑。
微翘油光八字胡,轻摇鹅毛扇,翻江鼠蒋平笑得是喜上眉梢;手捻三尺墨髯,凤眼光芒闪烁,公孙乐得是眼开眉展;两张八分相似的笑容相对而立,颇有心心相惜,英雄相见恨晚之意。
“二哥,你觉不觉得四哥笑起来和公孙有几分相像?”白玉堂一旁胆颤心惊道。
彻地鼠韩彰愣愣点了点头。
周围众人同时一抖。
邵家锦背后一阵恶寒,脑中突然冒出一副绝对:
上联:水鼠羽扇,谈笑间,庞府灰飞烟灭;
下联:翠竹迎风,儒颜淡,一时多少豪杰。
横批:腹黑赋。
啧啧,汴梁城宁日远矣
然而,他这位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