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都不曾见到那条诡异的血河,尽管云隐山很难攀登,但依然有人前来冒险。
或许是看到了商机,也或是心灰意冷,一名丁隐的青年在云隐山山半深处开了一家无名客栈,方便南来北往的探险者寄宿。
客栈本身是一座带庭院的土楼,虽然老旧,但颇具苗疆特色,相传当年发生过诡异的灭门惨案,就再也没有人住过。丁隐将之租赁下来,将原来的卧室改造成十几间客房,土楼的大厅,亦被别出心裁地改造成了一个酒吧风格的餐厅。
没想到的是,这间简陋的客栈却受到那些单纯自助探险者的青睐,时间久了,竟也有一些来云隐山的探险者特意前来投宿。
云隐山方圆茫茫,又多无名野山,若不熟悉路径,在山上几天几夜也难以出来,这对于探险者来说是新奇的体验,但也平添了许多危险。
丁隐的客栈在云隐山半山深处,探险者从山口进入,经过一天艰难的旅行,所有,大多数旅行者到达客栈的时候,天都已经黑了。深山里没有电,半夜听到敲门声,确实不是一件好玩的事情。
夜空,深邃幽远;
冷月,青华逼人。
门外,老天疾苦,由白天的哽咽到晚间竟是大声哭泣,让云隐山除了那瑟瑟风声,便是骤雨拍打山林间,这本就安静之所更平添了几分诡异色彩。
丁隐闲来无趣,坐在吧台里摆弄收音机,天气影响了信号,收音机发出兹兹的杂音回荡在大厅中。
雨点打在陈旧的木楼上,嗒嗒声让人心生烦躁,秋风落雨,夹着狂风,总有种欲掀翻房子的阵势。
丁隐不觉间心生烦躁,将收音机扔至一旁,吧擦一声烟燃,手指缝里的白雾萦绕,将他的视线包裹,眼前的一切显得特别的不真实。
抽完了烟,他想来在这天气应该是不会有人大半夜前来,掐灭了烟头准备栓们,刚一迈步,便听到大堂的那扇大门被人推开,丁隐定眼一观,只见大门外撞进来三个怪异男人。
首当其冲一人年龄四十开外,身材发福,身着暗花锦袍,脚蹬薄底快靴,长须点胸,剑眉虎目,满面威严,只是眉头微皱,脚步凌乱。
其余两人打扮也之怪异不由让丁隐眉头紧锁,要说在这苗疆古寨,留着传统的文化服侍并不稀奇,一念之此,倒也释然了。
三人进门后看了一阵,后面又进来一男一女,男人是个光头,而那个女人躲在几个男人身后,一动不动。
“老板,你怎么把客栈开在这深山老林?要不是我们的车子走错了路,被陷在了山腰上,恐怕还真难以找到”。发福中年迈步上来,头上留着长发,脸上有一道长长的刀疤,模样多了几分狠厉。
双方略一寒暄,丁隐倒是知道了这帮人为何如此打扮,原来几人受那七侠五义之毒,效仿古人,又皆是同个孤儿院长大,遂结拜为陷空岛五鼠。
说起这五位异性兄弟,整体或许有人不识,但论及个,必是天下皆知。
陷空岛岛主钻天鼠卢芳——义薄云天。
老二彻地鼠韩彰——天生神力。
老三穿山鼠徐庆——阴冷奸诈。
老四翻江鼠蒋平——极近智妖。
老五锦毛鼠白玉堂——一袭白衣,艳绝无双。
只是那比女人还漂亮的白玉堂,丁隐看了那老五一眼,虽是秀气,但比之江湖传闻,似是差了一筹。
而且那位能与之当年开封府内师爷腹黑军师公孙策齐名的老四翻江鼠蒋平似乎并不在列,丁隐问了一问,转眼之间便是几道凶恶的目光传来。
站在前面的卢芳摆了摆手,幽深的黑眸眼观四路,平淡中不失威严,道:“老板,你这不会是黑店吧”?
看他那样子,似乎毫不在意。
而听到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