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四海”,景曜高喝一声,道:“说出你来的目的,如果是到悦来客栈喝酒吃饭,我情义盟好酒好肉招待,但是,如果你是为了坊门街而来,那我劝你还是趁早滚蛋,因为我们坊门街的弟兄没有一个孬种,到时候,不小心斩断了你的胳膊可就伤了和气了”。
“你”,拔四海一怒,气急败坏的道:“你认为我带着所有弟兄,就是到坊门街来过家家,我知道你是悦来客栈的掌柜,我也不为难你,只要交出悦来客栈,还有君悦赌场,另外你情义盟选择义薄云天,那以后坊门街的保护费也由我阔争会来收,谁若是不同意,我拔四海杀他全家”。
“哦”?景曜惊疑一声,随后平静的道:“你确定要一意孤行,不怕引起坊门街上众多人群的反弹,只怕到时候会后悔吧”!
“哈哈哈”
拔四海一阵肆无忌惮的笑,随即不屑的道:“蝼蚁终究只是蝼蚁,就算再多又能改变什么?”
“你错了”,景曜定定的目视着他,一字一顿的道:“蚂蚁多了亦能撼象,更何况他们不是蝼蚁,而是雄狮,栖居而群,牵一发而动全身,如果不信,你可以朝周围看看”。
“杀c杀c杀”!
长剑潇潇,秋水无痕,在强烈辰光照射下,阔争会的成员只觉得四面八方到处都是刺眼的白芒,他们虽然没看清楚,但也知道那是剑身反射的光芒,这使得他们即刻间大惊失色。
“你们已经被包围了,赶紧放下武器,要是缴械投降,还可宽大处理,若是负隅顽抗,等待你们的只有死路一条,我给你们三十吸的时间考虑”。
两军对垒,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景曜这样做,是不给他们活路啊!
拔四海环顾四周,顿时间火冒三丈,即使是心里的一丝担忧也被怒气所掩盖,片刻之后,咬牙切齿的道:“好你个严坤,好你个景曜,今日我拔四海栽了,但是你们也别想好过,兄弟们随我杀,杀一个不亏,杀两个挣一个”。
“等等”,景曜陡然之间一惊,心中暗叹一声,是自己逼得太急了,恐怕会使得狗急跳墙,当下缓和了一下,道:“阔争会的兄弟们,现在我情义盟几百将士在此,而你们阔争会撑死也就百余来人,论修为你们更不占优势,你们知道自己这一冲意味着什么?我想各位都是明白人,应该不需要我多做说明,现在我给你们指明一条活路,凡事放下武器者,就是我情义盟的兄弟,以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有句古话怎么说来着,对,好死不如赖活着”。
“呸”,拔四海轻呸了一声,暴跳如雷,道:“兄弟们千万别被他的妖言惑众所迷,现在就随我杀,杀光他们”!
他此时已然无法保持冷静,换言之,已是有些癫狂。只是他身为领,心都乱了,更何言其他的弟子。
激进的弟子是有,忠孝的弟子也存在,他们随着拔四海一同挥剑出击,可是百余人的队伍也只有寥寥的三四十人。
余下之人有的拿着长剑,暗自发怔,亦有一些弃剑惶恐,瑟瑟发抖。
四周坊门街帮众顺势而起,成合围之势,将这些叛军之徒牢牢看住,那边却是风云变色,两方人员都是毫不留情。
景曜这边是正义之战,占着理字,自然不会心虚,而拔四海此时也是困兽之斗,一时间天地潇潇,街道卷起千层沙。
暗光流动,剑影朦胧,泛着流芒的长剑甫一接触,地面狂陷四五寸。
“杀,继续给我杀”,打斗中,隐约还能听到拔四海的呼唤。只是就在此时,异变突起,一个巨大葫芦伴随着另一侧长剑的袭击,奔雷之势滚滚而来,背腹受敌之下,他拔四海即使再神勇,也生出了一股不能力敌之感。
正当他想暂避锋芒,以躲过这次的万钧之力,长剑与葫芦似乎早有警觉,竟是期前一步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