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筋完全被撕那是什么感觉?
想必人们在平常生活中常有那种手臂上的麻筋被扣动,然后感受到的那股又酸又麻的感觉,端得是十分酸爽,但是和此时眼前这个家伙的伤势比起来,那倒算是比较好的了。
郭修鹰捉一下,那人先是感觉自己的双臂一麻,然后便是一股难以言喻的酸痛感如针一般狠狠地刺进神经,即使是以他坚韧的意志,此时竟也是忍不住呼出声来!
但是郭修的心中却是没有丝毫怜悯之心,他和杀手打交道也不是一次两次了,知道那些人完全就是疯子,有时候为了自己的任务,哪怕牺牲再多的东西也在所不惜。
虽然此时对面的家伙像是失去了还手之力,脚步踉跄着,郭修还是依旧一点机会都没有给他,身形如虎,砰地一声便直接合身趟了进去,同时脊柱弹抖,霍然射出了腰腹之间的那凌厉一拳——
形意崩拳!
那人没有丝毫抵抗被一拳中腹,整个人都像是一般弓了起来,一拳被郭修带的脚都离地悬空了,那脸色更是铁青中带着蜡黄,滚动着豆大的汗珠。郭修拳头的劲道像是铁钉子一般,从那接触点狠狠地钻了进去,挤过细密的肌肉纹理和如同内脏,然后轰地直接透体而出。
虽然外表上看起来没什么,但是如果要是可以透视的话,会发现那人的脏腑蓦地一颤,然后砰地一声,瞬间在体内爆成夹杂着血沫的肉糜!
那一拳,早已打碎了他的脏腑!
收势而立,那人没有了郭修拳头的支撑,躯体就像是面条一般软软地滑下,啪地一声摔在地上,身子依旧不住地抽搐着,但眼见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
丁梦语见过郭修杀人的一幕还好,但是南门竺是真的被吓得小脸煞白,眼见郭修转过头来,她竟是猛地打了一个激灵,身子情不自禁地往后缩了缩,显然是被郭修吓得不轻。
郎婧瑶也还好些,她知道郭修是来自那个拥有合法杀人执照的龙首,但还是忍不住看了郭修,她没有想到,郭修的身手竟然会这么的……变态。
变态,对,就是变态!
心有余悸地看了看躺在地上生死不知的那个家伙,郎婧瑶颤颤地呼出了一口气,最后还是开口了:“他,他们,是谁?”
“杀手。”
郭修皱着眉看着脚边的家伙终于失去了声息,蹲下身子掀开了他脸上的口罩,露出的是一张再平凡不过的脸:“但是到底是哪里来的就不知道了。”
“为什么不留一个活口?说不定还能从他的身上问出什么东西来。”
郎婧瑶想了想,终于是忍不住怯怯地问了一句,那眼光还在那具尸体上不住逡巡着,显然地透出几分不忍。
南门竺也是在边上不住地点头附和,脸上还留有一丝不忍,明显是还没有从亲见郭修杀人的震撼场景中缓过神来。
郭修冷冷一笑,撇了撇嘴像是对对方的天真感到不屑:“他们之前来的时候,你见他们给你的保镖留下什么活口了?今天要不是我在这里,你还真以为除了郎小姐之外的人能够活下来?”
郎婧瑶和南门竺一滞,然后便是讪讪地住了嘴。郎婧瑶的心中没来由地感觉到一阵气恼,瞪着一对秀目剜了郭修一眼。
这个家伙,不知道我是女孩子么,也不知道让着我点!
郭修仿佛也是反应过来这个问题,顿了顿,语气稍微和缓了一些,开口解释道:“而且,像是这种人,就算抓了活口也问不出什么来的……他们,完全都是疯子!”
“你们暂时先回避,我叫人把这里处理一下,特别是郎小姐,这件事情对你不好,你还是别露面了。”
郎婧瑶知道轻重,也明白这种事情暴露出去简直就是一个大新闻,而且对自己谈不上什么良好的影响,点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