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这样。苏婵抿抿嘴唇,眼里掠过一抹不耐烦。
苏妙伤脑筋地叹了口气,将推车扔给苏婵,径直走过去劝和。现在家中唯一对苏老太和善的就是苏妙,胡氏跟她不对付,苏婵不理她,苏烟害怕她,苏娴更不用说。因为吵不过胡氏,苏老太拉着苏妙委屈地控诉胡氏花钱大手大脚,还话里话外暗示让苏妙夺走胡氏的财权把家用交给她管理,那样会更放心。
自从胡氏嫁给苏东,因为苏东孝顺,家用一直由苏老太管理,胡氏连钱都没摸过几次,闻言怒从肝起夹枪带棒地把苏老太刺了一顿,苏老太气得差点在路中间哭闹起来,苏妙赶紧把她领回家免得吉祥巷各家又多了一则茶余饭后的谈资。
胡氏生气了,所以不做晚饭了,苏妙只好去做晚饭,苏婵帮她择菜,过了一会,皱起眉重重地道:
“娘和奶奶到底要闹到猴年马月去!”
“婆媳关系本来就难,娘以前家境富裕又念过书,奶奶作为婆婆自然想压住儿媳妇,两人从一开始就想压制住对方,怀着这样的动机怎么可能友好,况且还有当年大哥的事。”
苏婵沉默了半晌,忽然冷笑一声:“活到让人看了都觉得可悲的地步,女人还真没意思!”
苏妙微怔,回头看了她一眼,淡声道:“有意思的人生是自己活出来的,无关男女。”
苏婵沉默了一阵,不置可否地哼了声。
就在这时,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昨日彻夜未归的苏娴从外面冲进来,身穿桃红色百蝶穿花绸裙,挟了一身呛人的脂粉味。她疾步走到水缸前舀了一瓢水大口喝起来,苏妙愣了愣,眸光落在她明显肿起来的脸颊上,她被人很重地打了一巴掌,上面还残留着指印没有退散!
一瓢水还没有喝完,苏娴忽然一阵恶心,扶着墙根吐了起来,却只吐出来刚才喝进去的那点水。苏婵见状不禁皱了皱眉,苏妙望着苏娴罕见没有喝醉却吐得稀里哗啦,心下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