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年人伤我,我把他杀了;
少年人损我,我把他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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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置好了一切,祭仰卧在床上,金色眼睛闭合,呼吸渐缓,体温也慢慢降低,进入一种奇异的睡眠状态。那把巨大的手枪就放在腿边,而他的左手则轻轻覆在枪上。对于祭来说,醒着时是一个世界,睡眠时又是一个世界。属于黑夜的世界时而安静,时而噪杂,充满了光怪陆离的片断,然而在醒来后,这些片断又大半会从记忆中消失。
万里之外贝可利斯另一个祭正在手术台上,他的头颅正被穿着白色大褂人一点点切开露出大脑,而祭浑身扭曲时不时有一条两条肉须破体而出在空中挥舞,祭的大脑被一点点切下而在空中挥舞的肉须缠绕成一个头颅在空中嘶吼,大脑被完全切除,而将切除的大脑放在一个装有液体的罐子里之后手术室里又归于平静只有一些仪器发出“滴滴”声证明祭还活着。
蛾摩拉里的祭突然诡异的直挺挺站了起来,身上的肉须不受控制的出来在空中飞舞而祭则双手抱头身体也泄了下来再地上蜷缩成一团好像遭受到什么攻击一样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那是无处不在、令他想要撕裂自己的痛!
直至天明祭虚弱的在地上**抽搐,他的眼前闪烁着一幕幕画面最后定格在一个两个祭一个在外面看着培养罐里的祭,虚弱的祭从地上爬起他不愿意知道为什么自己会突然虚弱更不愿意去想。
在床上休息片刻祭回复了些许体力来到约瑟的工作间,约瑟正在配制火药而祭需要的东西已经放在桌子上包括那只枪管,“小子,好了我忙活了一晚上,你要出什么任务”?祭拿起约瑟给他定制的刀,全长120厘米刃长90厘米宽4厘米无护手刀身微弯更容易用力还配有核桃木做成的刀鞘,祭挥动了几下很满意“捕捉变异人”。祭拿起桌子上的东西又放上三百五十块钱回身出屋。补充好物资和弹药后,就离开蛾摩拉城,离开后,就没有再回来的打算。
这意味着自己持有的蛾摩拉城执照成为一张无用的废纸,但祭一想起昨天的诡异的事情就感觉不妙所有他趁早离开。
出了蛾摩拉城下山祭向北方走去,刚出了森林远方滚滚烟尘地面微微颤动随后发动机的轰鸣声远远传来,打破了清晨的宁静,一辆吉普从烟尘嘶吼着冲了出来,金属摩擦的刺耳啸叫倾刻间笼罩了整个周围的山林,吉普经过痛苦的与地面摩擦画成一条完美的弧线停在祭的面前。
透过车窗祭看到那张年轻而又带有戏谑神情美丽的脸正是那名被祭打掉头领的女子“既然开始了,那就不要停下来吆”!
祭解开了斗篷上端的系带露出精致的面容,而那个女人也死死的盯着祭。
“咚咚”两声巨大而又突兀的枪声响起,那名女子下意识闪躲随后一片黑云迎头罩来,她眼前一暗当她在看祭的时候。祭如同海豚破海而出轻飘飘地跃过足有一米半高车顶向着荒野奔去。
而女子也反应过来,油门踩到底吉普一瘸一拐的启动,下车查看情况发现前轮胎各有一个杯口大的洞,远处一条烟龙由远而近那是军官服色的高大男人在开着一辆越野车,距那个女人十米处停下,她不输给祭多少的速度冲到越野车旁跃进了副驾驶的位置。
越野如兽怒吼猛地后退了几米,随即轮子飞转,在地上刨出滚滚烟尘陡然轰出在地上划出一道强劲有力的弧线,向着祭追了上去。
“难得一见能让,能让阿尔斯特食人花的丽莎吃亏的人物我真想见一见”。那个高大的男人调戏着丽莎。
“闭上你的臭嘴塞特”。丽莎冷哼道。
茫茫平原上,祭以人类根本不可能达到的速度奔驰着,他的每一步都是那么轻盈,每次的腾越都如同猎豹一样看上去赏心悦目。祭两分钟跑了两公里的路程,可是他的身后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