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彻,所以就让你们叫彻公子了。”
李嘉泽一愣,若是他没记错,这百里和光与鬼彻这个名号,时常会出现在记录鬼怪神魔的冥界书籍里,那位神君应该是从上古开始便出现的。
他被刺激的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接话,此等姓氏名称不知是不是自己所知道的那个,犹豫要是否再继续问询,尹春花在旁接话的说道:“我可不管你叫什么名字。反正我知道你是我们的彻公子,若是不想跪,那就不要下跪,只要有樱桃姑娘在旁跟随,你自然是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果然是跟在他身边这么久的人精,这么快就知道怎么处理他的事情了,鬼彻对尹春花好笑一声,拍手股掌的说道:“你这么聪明,这么快嫁人真是可惜了。”
说到嫁人这个话题,尹春花顿时脸颊羞红的不知该如何是好,这次她是连逃婚的机会都没有了,若是再逃婚,相当于是违抗圣旨,连累的可是整个李家,偷偷瞥一眼身旁的李嘉泽,轻声说道:“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李嘉泽听尹春花语气里一股子的无可奈何,根本不是欣喜待嫁的心情,胸口重重一坠,凝眉说道:“我跟你说多少次你才会明白,我对你是男女之情的喜欢,这圣旨是我和皇上求来的,是你当初误导我,让我以为你是把我当男子看待,而不是单纯的兄长,如今你这样的态度,到底是想嫁还是不想嫁,你给我个准话,也免得我每日患得患失的不知该与你如何相处。”
他向来是有什么都直说,之前李嘉泽一心研究学问,成为沧月国最年轻的太傅,根本没有时间考虑男女感情之事。诗文里讲的悲欢离合,放在现实生活里变的复杂到难以琢磨,更别说是最难懂的女子心思。
如今被逼急的当众说出这样的话,尹春花害羞的捂住脸容,轻声说道:“我自幼想着能够嫁给你为妻子,你说我对你是怎样的心思,分明是你脑袋迟钝,怎么好意思反过来埋怨起我?”
李嘉泽就等着尹春花的准话,听她这么说,把自己将来的小妻子搂抱在怀里,深情款款的说道:“如是这样,麻烦你乖乖待在我身边,莫要在逃离了,安稳的做这一世李夫人。”
鬼彻望着在他们面前秀恩爱的笨蛋情侣,转身背着白溪月离开院子,叹气的说道:“你这小傻子,到底是有多么嗜睡?我们忙前忙后整整一天,你竟然还能如此安之若素。”
白溪月半睁开迷蒙的双眸,轻声嘟喃的说道:“我也不想这么睡着,可是不知为何,醒来不到半盏茶的时间,就开始混混沌沌的发困,你说我是不是生病了?”
鬼彻停下脚步,连眼皮都抬不起的白溪月,她这么一说,真有点担心起来,如今他给普通凡人察看病情那是信手拈来,白溪月就有点难办了,脚步飞快的朝着屋子跑去。
他把白溪月平躺安放在床榻上之后,闭眼把手搭在她的手腕,聚精会神的用精神力探看脉象,这一探,吓得他浑身寒毛都竖起一身,睁开眼睛盯着白溪月脸容许久,重新汇聚精神力的探看脉象。
这次探看完之后他跌坐在地面,久久无法回神,脉象看,白溪月是怀孕了......
她怀孕了?那孩子是谁的?怀孕时间是凡间的一个月左右,之前她一直是处子之身,他是在最近一个月发现她手臂的守宫砂不见了。
最近鬼彻刚刚试着让自己接受白溪月可能背叛自己的事实,难道还要逼迫自己接受白溪月肚子里的孩子?
鬼彻绝对不想接受这个残酷现实,再次闭眼试探她的脉象,自我安慰的说道:“可能是我今天忙糊涂了,脑子有点不大好使,明天我再给你好好探看。”
他魂不守舍的吃饭,满脑子想着到底是谁最有可能性,心里假设着如果这孩子是他的该有多好,必然是会把白溪月捧在手心里的悉心呵护。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