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轻男子此番才抬眼去看来的一群人,看清为首者亦是感灵境的年轻男子。
此人却是夷然不惧,大咧咧的喝了一口茶道:“既然知道本公子大名,为何还来骚扰本公子?”
李玄焕看似一副风轻云淡,平易近人的模样,段天虽未接触过,但也看得出此人并无多大架子。
只是越是谦逊有礼的人,或许越是不喜那年轻男子的狂妄无礼。
果然李玄焕淡淡的说道:“李某只知道蓝雾海玉公子,却是未曾听过小玉公子,刚才无非是见你长的像玉公子,故而随便叫叫。却想不到某人脸皮竟然如此之厚,还真以为李某知道你这号人物?”
此话说的不痛不痒,却正好让那年轻男子满脸通红,一时半刻说不出话来,众人都借势大声嘲笑。跟来的人显然都吃过那年轻男子的亏,此番借助李玄焕的威势莫不极尽嘲讽之能事。
那年轻男子眉头一皱,也不多说,一道蓝色惊鸿一闪而出,带着一条巨大的蓝芒,直奔李玄焕而去,众人一惊,都是惊呼道飞剑。
李玄焕自然也不是好惹的,同样放出一道飞鸿将那年轻的飞剑挡住,两把飞剑在空中争相飞舞,卷起绚烂的剑芒。
段天还是首次看到飞剑互斗,不由得大感兴趣,直觉这两人的飞剑比起印象中其父的那一刀差了不止十万八千里,但对现在的段天来说,依旧觉得难以抵挡,看来飞剑果然厉害。
单单是那神出鬼没的速度和匪夷所思的轨迹便不知道用何手法来抵挡。段天心中一惊,若是自己单独遇上这两人任何一人,绝无任何一丝一毫的胜算。
李玄焕口中不紧不慢的说道:“一句不合,便要动手杀人,道友好重的杀气啊。据说玉真人门下弟子都极为谦逊有礼,只有一名修为最差,资质最差,总是仰仗宗门势力欺压普通人的弟子,总是靠着他哥哥在外面横行霸道惹是生非,莫非就是你?”
段天听的不由暗笑,这李玄焕看起来老实人一个,却想不到口舌也是如此之利。
那年轻男子被李玄焕一番话气的哇哇叫,大骂道:“你是何人,竟然敢管我阴月门的事?”
不断操纵飞剑攻击李玄焕,却是被李玄焕死死压住。这男子的飞剑光芒似乎越来越黯淡,反倒是李玄焕的飞剑光华大盛,不断逼近那男子身前。
听得那男子搬出宗门之名,李玄焕神色一正,道:“我只是玉清派一普通门人而已,既然拿出宗门说事,我正好要质问于你,为何悍然袭击我玉清派门下据点?抢走冰晶竹和冰笋?还伤我众多门人?”
“此番又强占小云湖,出手击伤三人。莫非阴月门下都是蛮不讲理之人?在我玉清派地头,凡事都要讲个理字,若要讲横,惹得我派一不小心把你们雪玉岛抹去可就不好了。”
李玄焕口气逐渐加重,先是连续质问让那年轻男子答不上话,接着又搬出玉清派后台,而且竟然还要抹去雪玉岛来威胁眼前男子。手上飞剑更是毫不停留,一剑比一剑迅猛,已经完全将那年轻男子的飞剑压制。
那男子神色剧变,道:“你们玉清派敢如此大胆?抹去雪玉岛,就不怕得罪我们阴月门?”
李玄焕哈哈大笑,口中侃侃而道:“我玉清派有不敢做的事吗?当年我家列玄子老祖杀的十大派的人还少吗?我宗星师叔被誉为楚州五百年第一人,同阶谁敢与之一战?”
“李某不才,远比不得宗门前辈,但对付你应该没有问题。今日便拿你这阴月门的弟子试试刀。看你之剑是否如你所说般厉害。”
说罢,剑势再度一变,逼得那年轻男子手忙脚乱,那年轻男子纵然也是感灵境修为,但在李玄焕的攻击下明显抵挡不住。
这男子的飞剑光芒逐渐暗淡,连续拿出数个法器帮忙抵挡,李玄焕却是一剑将其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