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情绪得到很好地控制。他历经不断的血战和当代名人周旋,心智早就磨练成熟,甚至临泰山崩而不改色,已经注定发生的事,渐渐有了大概轮廓,再急躁又有何用,冷静下来解决问题才是上策。
就如同他昨天知道钟离秋的噩耗,并没有任何失态,脸色坦然地侃侃而谈,手指却被指甲掐出了血。
“这么说真珠是斡离不的长子?”
“正是,此人时常在城内搜罗美女,跟班是一个叫陆天寿的人,此人专门为真珠搜罗城内豪族。。”
“什么,叫什么,陆天寿?”王秀打住了徐中的话,脸色显得很不可思议。
“是陆天寿,原来张启元张大人的门客,也不知为何,张大人跟随九大王出使虏人,这厮就投奔了真珠,不仅是他带着真珠去大人府邸,连韩家、沈家都没有被放过。”
“陆天寿、陆天寿,当初真不该心慈手软,造成今天的罪孽。”王秀那个悔恨啊!当初在利国监城头,他几乎要下决心要杀陆天寿,最终因友琴莫言和秦献容说情,一时心软下来。如果,换成今天的他,绝不会因为蝼蚁辈留下隐患,小人物也可以翻天,只要给他机会和时间,他又何尝不是如此,可惜时光不能倒流。
当初,徐中被景波打的七荤八素,在监里大狱里蹲号子画圈圈,哪里知道陆天寿这个鸟人,他眨了眨眼道:“这厮太可恶了,那些豪门大户都被他欺凌遍了,沈家要不是老祖出面委曲求全,恐怕被这厮给灭了。对了,还有沈家的四少沈黠,也跟随了陆天寿,沈家老祖被气的卧床不起。”
“什么,怎么连沈黠也搀和进去?简直是猪狗不如的东西,物以类聚。”王秀心中一紧,陆天寿还这能干出这事,看来沈家被整掺了,老祖都倒下了,肯定被折腾的元气大伤,沈默和蔡易明天才能到京,不知回家会怎样的景象。
“可有陆天寿这厮的踪迹。”
“听说这厮整天打着真珠帐下阿里喜招牌,无恶不作,有这层身份,恐怕在收复开封时,已经跑出城了,那个沈黠也是,昨天开封府就去沈家拿人,结果扑了个空。”
“很好。”王秀目光冷峻,淡淡地说了两个字。
但是,这口气连徐中也不由地打个冷战,了解王秀的都会知道,动杀机了!
既然知道了前因后果,王秀不再浪费时间,动身回到自家宅院,触景生情下,一个人孤零零坐在窗前。
不知过了多久,正在出神的望着窗外,浑然不觉中,一双柔软的小手搭在自己肩上,一缕侵人心扉的幽香传来。
王秀没有回首,他根本没有回首观望的**,从这股似曾相识的幽香中,知道了来的是何人。
良久,才握住了这张小手,深深叹道:“十三姐,看来你很幸运!”
“不幸中的万幸。”来人正是文细君,她伏在王秀背上。
王秀苦笑道:“命该如此啊,我的态度坚决点就好了!”
“只怪我们没听官人的话,官人一定要救三姐。”文细君懊悔不已,却又悔之晚矣。
“当时没有围城,你们为何不出城?你太不听话了。”王秀忽然有点恨。
“那倒不是,谁又能料得到虏人会来的这么快,三姐顾念大娘子,认定他们又拿不下开封城,谁想到好端端地城破了,待想陪伴大娘子出城,已经是城门关闭,不能出入了。”文细君看王秀的衣领,楚楚可怜地道:“三姐为救大娘子和众家姐妹,以言语相讥被金人掳去。前几日,金奴姐姐也被金人掳去,不知去向。”
王秀不知如何说才好,感到文细君从后面抱着自己,面颊贴着他背脊,吹气如兰,淡淡的幽香不断扑来。此时,他已经是心乱如麻,大脑已经不能集中考虑什么问题,也没有别的想法,道:“你怎么过来的?李行首还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