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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他的摇旗呐喊,相当多的士人也转变态度,至少释放了善意,不在是说南方交趾烟瘴,朝廷又无法直接统治,还是安心先收服西南夷为上的屁话,让王秀相当的满意,至少不用再为南征舆论发愁了。
“南边打的不错,要有可能的话,再调广南东路兵马南下,我应该北上了。”王秀面见朱琏时,是相当的高兴,连日来的官塘显示,南侍军进展颇为顺利,逐步接近了平原,算算时间的话,真腊c占城也开始了进攻。
接近平原是什么概念?那就是说离开了可恶的山区,宋军可以实施拿手的大兵团作战,光凭弩箭就够对方喝一壶,就不要说大批新式战车了。
“怎么不用殿前司,还有十万人闲着。”朱琏笑眯眯地,随口说着没当回事,有王秀在她很舒心。
“殿前司,我看还是算了,这群混球去多少毁多少,倒是天武第七旅镇可惜了,得想个法子才行。”
王秀不屑地笑了,南侍军的两个军,都是经过山地丛林战训练,就是经过训练的禁军,也不得不签发番兵相助,这群殿前司的大爷去了,先不说闹哪门子事,就是能回来半数,那就谢天谢地了。
至于他提到的天武第七旅镇,张东的阵亡让他很可惜,想想当初张东还是张中时,却和徐中碰面,引起一系列的笑话,非得要他给改个名字。
半辈子都过去老大的人了,还意气用事改名,最终还是耐不住原七十二将老人的请求,只能把“中”改成“东”,取义旭日东方的寓意,却没想到仅仅几年,就成了西山落日,名将凋零,五千貂锦丧胡尘。
最值得他敬佩的是,张东逆境奋击,为了全军突围率军反击,这是需要多大的勇气和决心,导致他有了想法。
朱琏不知道王秀想法,却忍不住翻个白眼,幽怨地道:“你都看不上,还要他们保护,我看还是撤了算了。
”
玩笑而已,能把殿前司撤了?王秀摇了摇头,道:“不是看不上,而是他们不适合南征,在北方冲锋陷阵倒是物尽其用,呵呵。”
王秀对拱圣军很满意,除了成蛟擅自营救封元,导致了危机外,拱圣军打的可圈可点,让他很满意。
最难得的是,经历几天残酷的战斗,在全军建制残破情况下,依旧出击隆德,取得很大的战果,不愧是七十二将老班底,没有给他丢脸,依旧是那么的剽悍。
“没有安生几年,却又要北上。”朱琏幽幽叹息,那话题转到正题上来,似乎相当的幽怨。
“应该是最后一次大规模征战,机会很难的,我要把二十年的生聚,做个最后了断。”王秀很平静地道,仿佛在述说寻常事,也难怪,那么多年的风风雨雨,站在天下的高度看问题,他的目光早就不再局限国恨,又岂能再说家仇?
只能说,愚人以复仇推动历史车轮,智者以大势决定天下走向,一堵一疏。当然,有些人必须要死,有些人却必须要活,一切为了家国天下大势,及早地消弱敌人,及早地接纳海洋,及早地了解天空,为了华夏能够真正秉承天地意志。
真正的大一统是包容的不假,血脉相连并非长久之计,要用铁血手段去建立秩序,用人们的思想升华来维持秩序,能攻能守,败而不亡才是上善若水。
假设有另一段历史,就算这个民族生存下来,却在异族统治下,丧失了本族传承精华,还不如真正的亡种算了,免得奴性和糟粕代代传承。
“官人,需要几年功夫?”朱琏悠悠地道,她知道不能勉强王秀,作为女人就应该去默默支持。
“不知道,看情况而定了。”王秀似乎心不在焉,又道:“忧患并不在外,你需要当心才是。”
“官人放心,妾身自然明白,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