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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翻身,哦不,是鲤鱼跃龙门的第一场战斗,在微雨和风中拉开序幕!
而在二月里的头等大事——童生试,在各个州县里紧锣密鼓筹办起来。
经过一顿吃喝,宾主尽欢,四人分手后就各回各窝,各找各娘。
看来平国这趟水,比她想象得要深呐。
单是有点声望的家族里都养了杀手刺客,社会治安能好得起来?而且为了挤掉对手,居然不惜买凶杀人,这已经不是一般的丧心病狂了。在他们的观念里,为了上位就要无所不用其极,就好像考科举做大官是他们唯一的青云之路。
这几句话他说得平淡无波,但她仿佛能感受到那迎面而来的腥风血雨。
孟南微抿着嘴不说话了。
李墨点头,面上露出几分嘲讽之色,“不过有点招式的杀手都被权贵招揽完了,也就只能找上一些手段使得还不错的人。就说养鸡哥,他说自己养鸡,但手茧却很厚,若我估得不错,他之前应该是屠夫。那些家伙为了让他看起来更像杀手还让他拿剑,可你看他使得,大都是一些横砍斜切。”
孟南微眉头一皱,“这么说来,是有人故意买通他人行凶?”
“满芳院是青楼狎妓之地,里边鱼龙混杂,出点事真不算什么。”李墨放松靠在椅子背上,“二月童试即将到来,有些人巴不得对手倒霉呢。”
可也有那么些人,就算你杀人放火,他也心甘情愿当帮凶替你把风防守——而这种人,叫知己。
有些人,哪怕是你对他再好,捅刀子时绝不手软。
两人相视一笑。
孟南微反问,“我以为你早就有答案了,不是吗?”
他开口,“你以什么立场来问我?”低沉时带着稍稍的沙哑。
他的长相既没有季惧的英气逼人,也没有沈安的俊逸飞扬,甚至是扔在人群里都眨眼找不到的普通,唯有那一双眼,在正经起来的时候显得凌厉,仿佛里边住了一头择**噬的猛兽。
李墨沉默了会,倒是与她静静对视了几分钟。
“对于养鸡哥,我想你比我更清楚他的底细。”孟南微温和地说,眼睛却盯住他脸上的动静。
说完了废话,总算进入了正题。
好想用鞋底碾死这个捏兰花指的家伙怎么办?!
“……”
对方秀气翘起了小指头,嚼着点心,一边很矜持地说,“你知道的,沈安他是个变态,所以对那些不正常的家伙总是一见钟情。”
孟南微看他。
李墨拿起一块翡翠点心,“你们是头一回。”
“沈安都是这样对他的新朋友的吗?”孟南微好奇地问。这才是他们的第一次见面,但沈安却完全不避讳他们,好得跟同穿一条裤衩的小伙伴似的。
进了房间后,沈安拳头捶在掌心上,说起了号称南街三绝的糕点,孟南微表示很想尝尝鲜,于是他就勾着新基友的肩膀屁颠屁颠下楼去了。
沈安以小富婆的作态傲娇包下了视野最好的上等房,说什么贵点什么,不能亏了新朋友,沉甸甸的碎银直把掌柜迷得见牙不见眼。
经过一桩惊险的刺杀,沈安直嚷嚷要去最好的酒楼压压惊,于是四人又来到了南街的悦来客栈。
剩下三人木木往回走。
在繁杂的街道,季惧回头深情挥别了养鸡哥,他怀里还抱着一只咯咯叫的黑母鸡,说是拜师礼神马的。
从满芳院出来后,黑衣人死活要拉着季惧到他家里坐坐,很简陋的泥瓦房里堆了好几个鸡笼,原来黑衣人竟是一名不折不扣的养鸡户!
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