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直接回答他这个问题,反问道:“你记不记得,你跟了我多久?”
那人显然不知李极为何要问这种问题,他回忆了会,试探着道:“四年?”
李极轻轻点头,道:“是四年零七个月又十五天。”
那人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能静静听着。
李极又问:“你知道他跟了我多久吗?”
那人道:“比我久。”
李极道:“他跟我已有五年两个月零三天。”
那人不敢开口,眼中立刻露出惊讶之色。
李极道:“我在你身上花了两万五千两银子,这四年间你换了三十二个女人。”
那人承认。
李极道:“而他呢?”
那人不知,只好摇头。
李极又笑了,道:“几年前我就跟他说过,他要银子,要女人,只要跟我说,我都照给。可他在这几年间一共只用了我二十两银子。”
二十两银子是个什么概念?连一壶好酒都买不起!
那人忍不住道:“也许他不喜欢花钱?”
李极道:“可他也没有女人!”
那人张开嘴,又立刻闭上,一个男人不要钱也不要女人,那他出生入死是为的什么?
权力!
答案呼之欲出,但那人却更不敢开口。
男人若是有了权力,那还有什么得不到的?
可安然之又真的是想要权力吗?亦或是为了其他什么东西?
李极冷笑道:“看来不少人惦记着我家这点东西呢。”
那人也跟着冷笑起来,道:“您的意思要我做掉他?
李极道:“你有把握?”
那人道:“有。”
李极摇摇头,道:“你没有。”
那人又沉默了,李极说他没有,那他就是没有。
李极道:“所以我只要你盯住他,查清楚他和秋天到底是种什么关系。”
那人不甘心道:“只是盯住?”
李极轻声笑道:“我知道你‘凌霄剑客杜少清’还没有被逐出师门时,就已经在江湖上断了藏剑山庄的五把剑和临海莫家的七把刀。”
杜少清承认,他没有谦虚,也没必要谦虚。
李极道:“我也是在昨天才知道,他不仅会武功,还是个高手。”
杜少清道:“有多高?”
李极道:“不比你低!”
杜少清道:“他以前从未展露过武功?”
李极道:“从来没有,就连我以前也不知道。”
杜少清道:“您不问?”
李极道:“为何要问?”
不等他开口,李极又道:“他既然准备显露武功,那就必定是先准备好了天衣无缝的理由,我又何必再问?”
杜少清道:“可他为什么要现在这个时候展露出武功?”
李极道:“给一个人看。”
杜少清道:“谁?”
李极道:“宇文夏!”
杜少清道:“我知道他在神捕府当差。”
李极点亮一盏残灯,凝视住烛火,淡淡道:“你也应该知道,神捕府这二十年来最首要的任务便是铲除血衣楼。”
杜少清目中充满疑问,道:“血衣楼?”
李极道:“神捕府现在怀疑我与血衣楼有染。”
杜少清道:“您连神捕府的事情都知道?”
李极道:“就算是鹰巢,我也有朋友。”
杜少清目中又不由的升起几分敬意,神捕府的鹰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接触到,也更不是什么人就能与鹰交到朋友。
他想了想,道:“那这又和安然之有什么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