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我下楼把鸡毛掸子捡了起来,回床,继续翘起二郎腿,眼睛紧紧的盯着它,嘴唇动了动,又想自言自语,还是止住了,算了,总是自言自语会被读者说我神经病的。
昆仑山下的一条仙藤?
仙藤长出的鸡毛掸子?
究竟是哪条仙藤那么有个性生出那个特别的儿子呢?
不管怎么说,明天回学校的时候一定要搞清楚姚瑶究竟是何方神圣,理论上来说不是什么好人,竟然设计害老娘,别以为长得美就无罪了。
真是越想越气,我放下鸡毛掸子,在愤怒中慢慢的进入梦乡了。
我是被妈妈的怒吼声吵醒的,这原因自然是那崩塌的墙以及院子里瓜棚上被妖姬撞开的洞了。
我揉着双眼一瘸一拐的扶着栏杆下楼了,哎哟,腰好痛,浑身好像被人用烫衣机磨了一遍似的,尤其是昨天被妖姬刮到的脖子处的伤口,又疼又痒,真恨不得把皮抓下来挠完再用胶水黏回去。
正上演着泼妇骂街的妈妈双手插着腰,一脸的凶神恶煞。
“妈妈,你看看!”我瞅准妈妈喘气的空隙慌忙把话挤了进去,“这狂徒真是胆大包天了,明知道这里是你的地盘还敢胡来,我看他就是活腻了,幸亏这门关上了,不然的话狂徒闯入大门,那我们性命岂不是很危险了吗?哎呀,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啊,只是,妈妈,现在时间不早了,我也要上学了,到时候我一定舍命陪君子非要把那贼捉住不可,哦不,我先走了,妈妈,小心啊!”
我扔下一堆文绉绉的语言后,一溜烟似的冲到厨房洗漱了。
妈妈本来是要向我发一个小时牢骚的,硬是被我逼得一句话也憋不出来。
她那张因清晨刚起床就生气而憋得红彤彤的脸显得更红了,甩了下手,哼了声,回去打算继续睡觉。
她就不想着修补一下如此有特色的墙吗,三十年历史,本来就应该换了,但是妈妈抠门,硬是说完等到弟弟长大后让他出钱补。
小气鬼。
我拖着书包飞奔如箭向学校跑去。
期间,因为睡眠不足而不停的打哈欠差点没撞上石柱。
困死我了,昨天晚上两点才睡觉啊,因为忘记点蚊香还被蚊子咬醒了三次,但是后知后觉的我每次一醒来只知道拍蚊子,拍死一只又继续倒头睡觉
不我不认识我,我真的不认识我。
我步履匆匆的赶着路,几乎是踏着校门铃声进入校门的,而门外,正是一脸严肃的“魔头”把守,看着他那张曾经秒杀过无数顽皮学生的脸,我吓了一身冷汗,幸亏,我快,幸亏。
教室内,同学们已经纷纷拿起书本有气无力的准备晨读了。
姚瑶坐在座位上,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我一看她那张天使面孔就来气,但是我知道,现在人多,我不能把事情闹大了,否则对谁都不好。
我总不能说她把我领进了阳光墓地,我还看见了鬼,最后我还好心的替那鬼完成心愿,这反对人民,反对科学的荒唐事,任谁听了都会嗤之以鼻的。
“嘭!”为了表达我的愤怒,我用力的把书包砸在课桌上,只是,我前面的美女的座位并没有贴着我的课桌,她的笑容没变,弯弯如月的眼睛因为笑而更好看了。
她没伤着,倒是惹恼了隔壁正在趴桌子的怀环。
她抬头,瞪着我,正想发飙,班主任适时赶进来了,她,还是那张扑克脸。
我摸了下脖子处的伤口,痛好像轻了点,只是,痒越来越厉害了,但是我又不能挠它,否则的话感染到伤口就不好了。
总觉得那伤口内有无数跳蚤在里面跳动,难受的很。
突然,姚瑶侧过头,笑着问:“怎么样,被妖姬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