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这几个房子是在车站出来的车轨延伸上?后面这节为什么是蓝色的?”
为什么?跟任言提问能用为什么?你这不是在难为他吗!
“等一下,蓝色车轨?”阙凡浊挤到地图前面,看到应无虑手指着的地方,“到这干嘛?”
任言被问得一怔,手指动了动,又打算写字了。
“蓝色是什么意思?”应无虑改问阙凡浊。
“沧浸的水上行车实验,实际上没有铺这节轨道,只是封起来做实验,有时候是能看到列车在水上跑。”
应无虑想到自己之前的提问,“这车不能在水里开是吗?”,感叹自己想象力不足:“浮在水上跑吗?好厉害!”
“可是,陆地不是一个大圆吗?特地研究在水上跑有什么用?”
“还有很多岛啊?”
“可是那些岛都好小啊,住人的也少,连接起来干嘛?船不够用吗?”
详细的阙凡浊也不知道啊,这些还是前几天别人告诉他的呢!
“谁知道,天上不是上不去吗?没事干,开发开发海上交通,吧”
“哦”
暗号对上,一个用布袍掩住身形容貌的人踉跄跌进暗室,门旁守卫立即上来扶他。
穿过门前暗室,有人拎着医药箱上前,兜帽的领口露出牧师制服的一点白边。
“一个人回来的?”又来了一个黑袍青年,大剌剌的露着脸,纯净透彻的黑色在这一众灰扑扑袍中人当中,特别显眼。
兜帽摘下,一年过半百的老者面容露出,罩袍脱下,马甲都被浸透,衬衫基本被血液换了个颜色。
“啧啧啧”慢悠悠看热闹似的啧了三声,“这是怎么了?”
从进门,老者就散出了明显的,不想说话的气场。
但碍于合作关系,该交流的情报还是得说:“固永安在传送阵另一头守着”
“哦?那你带去的人是都折在那里了。”
明明只是喘息换气,还有半句没说,就被青年以陈述句打断,语气中还有一丝期待。
老者抬起头,面上没有半点处理伤口带来的变化,神色冷然,眼中蕴着怒意。
“别这么生气”黑袍青年双手一摊,身后墙面接地的地方打开一条缝,光从里面透出来,“我现在对一般材料没有兴趣。”
升到顶的幕布攸攸飞向青年,融进黑袍,长了几分衣袖幕后是一个死气环绕的的工作台,强光把整个房间的焦点汇到了工作台上平躺着的人鱼。
从老者的角度看,青年左手上方是豆蔻少女,出尘姿容可惜眼神空洞;右手上方有一节鱼尾,鳞片似乎还散发着黯淡的光晕。两个部分都像是用手温柔的托着,又被双手的主人,立在中间的青年,拦腰截断。
“我的工作已经完成了,希望您能履行自己的诺言。”青年带上兜帽,死气散出,将一身澄净黑袍弄得灰扑扑乌糟糟,又收敛起自己不详的味道,让青年融入了屋里的黑袍众,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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