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凌烨按压着凤胧月的身体,让自己更加深入。
他的腰身起起伏伏,却仍是对身上面无表情的女子有所不满:“来,动啊,你是死的么?”
容凌烨的身子剧烈的起伏着,一次比一次更猛烈的撞击着凤胧月的身体,而凤胧月为了苟活下去,只能摆动着自己的身体,尽力的迎合着容凌烨,邀宠献媚。
“来,叫啊,你不舒服么。”他用力的撞击着抓着凤胧月的肩膀,不带一丝爱怜,只为发泄浑身兽欲。
在容凌烨剧烈动作的起伏下,伴随着一股撕裂般的疼痛:“啊——”
低低的呻吟溢出,他的眼神中满是侵略和占有的光,似极其饥渴猛虎饿狼,一个翻身将凤胧月压在身下,急切的喘息着,从背后伸进,疯狂运动,仿佛不知疲倦。
轻纱帷幔下,花白的肉体交缠,好似交颈鸳鸯那般,恩爱非常。
二人疯狂的运动着,肉体与肉体撞击的声音充斥在耳畔,男人的低喘,女人的呻吟。
春宵帐暖,又是一个不眠夜。
翌日,太阳照样升起,天地万物,没有因为谁的死去和谁的悲伤而改变;世界也没有因为凤家的灭门而毁灭。
随着凤家灭门一起毁灭在那个夜晚的,是凤胧月对生活的向往。
“昨晚,你的表现不错。”容凌烨痞里痞气的坐在凤胧月面前,伸出猩红的舌舔舔嘴唇,一副回味无穷的模样。
凤胧月低垂着眸子,不发一言,现在这种痛苦的生活,让凤胧月觉得自己活的像个出卖色相的娼妓。
“喏,这是朕给你的奖励。”容凌烨伸手拍拍桌上的四方的锦盒。
凤胧月声音喑哑,面上不喜不悲:“谢陛下赏赐。”
“你不打开来瞧瞧么?”
听了容凌烨的吩咐,凤胧月这才缓缓走向皇帝面前的锦盒。
打开雕龙画凤的锦盒,入目便是如杂草般的发,上面仍有干涸的血液,将发丝黏连在一起。
凤胧月望向那神秘的锦盒,一瞬间大脑空白,血液凝固。
“来,把你相公拿出来。”容凌烨命令道。
可凤胧月仍是呆呆的站在哪里,仿佛被抽去了灵魂。
容凌烨抓着锦盒中杂乱的发,而后整个拎起,一颗鲜血淋漓的头颅,呈现在凤胧月的眼前,曾经温柔清秀的眉眼,此刻极具狰狞的定格在头颅上。
“看你表现好,这是朕赏你的。”话音刚落,容凌烨便如同喂狗一般将手中的头颅,朝着凤胧月的方向一掷,圆滚滚的头颅滚落在地上,留下了一条血痕,滚到了凤胧月的面前。
凤胧月一把捞起地上的头颅,她却一点都不嫌弃容凌睿此刻有多么血腥恐怖,慌乱的将他的头搂在怀里,她的眼睛酸涩,却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
真正心疼她眼泪的人已经死了,而她的眼泪,她的痛苦,在容凌烨的眼里,不过是一个笑话。
凤胧月没有质问容凌烨为什么自己听话,却还是杀了容凌睿,其实她早就猜到这个结局了。
“伤心就哭出来啊……”容凌烨起身围着凤胧月转了一圈,停在凤胧月的眼前:“你就不想问朕操爽了你,为什么还要杀他吗?”
他伸手抓住凤胧月怀里人头的发丝,往外扯,可凤胧月就是紧紧抱着不肯放手,坚持的和昨夜一再妥协,邀宠献媚的女子判若两人。
容凌烨一巴掌打在凤胧月的侧脸上,凤胧月一个踉跄倒在地上,侧脸微肿。
“因为朕心爱的人已经死了!所以你觉得,朕会让你好过吗!”他一脚将凤胧月踩翻在地,精致的黑色靴子踩在凤胧月的胸口,用力碾压:“你配么!”
“啊——”胸前的痛楚让她失声惊叫出来,可即使是这样,她的手中仍是抓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