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而且我还让麾下的兵卒多做了几架,如今就在营中。”
刘晔闻言微微一笑,道:“如此,便好说了。”
说罢,便见他走到刘勋的身边,低下头在刘勋的耳边详细陈述了一番。
……
就在刘勋和阎行等人密谋里应外合偷营杀袁耀的时候,刘辟那边,也见到了一位偷偷来到自己面前的陶军校事。
此人乃是诸葛亮派来的。
刘辟悄悄的将他带到自己的行营,问他有什么事暗中潜伏过来。
校事说的话言简意赅。
他告诉刘辟,诸葛亮向刘辟转达消息:今明夜晚时分,如无意外,阎行当会偷袭淮南军的大营。
刘辟闻言大吃一惊。
“诸葛先生,莫不是在什么地方得到了秘报?”
校事摇了摇头,道:“诸葛县尊并无得到任何消息。”
刘辟诧然的看着那名校事,道:“那他焉能算得阎行欲夜袭我军寨?”
校事似乎是早就料到了刘辟的疑问,随即道:“诸葛县尊说,前番交手的时候,淮南军一分为二,一半兵马见主势危而不回救,此有内乱之嫌,只怕是淮南军中,已经是有人已经暗中投靠了曹操……”
“刘勋!”
刘辟猛然的一拍脑瓜们,恍然道:“老子就觉得奇怪!那老小子前番为何执意与赵云交手,却不回兵救主公,原来是真的当了曹操的狗了!真是气煞人也!无耻小人!”
龚都在后面听的直咧嘴。
你还好意思说别人,刘勋若是曹操的狗……那咱们算是谁家的狗?
校事面容平静,没有理会刘辟的分析,继续道:“诸葛先生言,彼军之将颇有勇略,非等闲之辈,见事不可为,必铤而走险,里应外合,夜袭之事,怕是就在这一两日内,还请黄巾军的兄弟们多多小心。”
刘辟感激的冲着那校事一拱手,道:“多谢诸葛先生的提点,您回去告诉于他,某家这便去告知袁耀,让他小心严防便是。”
校事摇头道:“诸葛县尊还说,请刘将军不要通知袁耀,只需让自己麾下的黄巾兄弟们谨慎防范,不要被他人所乘便可。”
刘辟闻言一奇,道:“这是为何?”
校事道:“诸葛先生言,事情总需做个了结,袁耀此人注定乃是此战的牺牲之品,无需多救,我等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便是。”
刘辟思虑了一下,方才恍然了。
不过他的心中,却是对袁耀很感到惋惜。
但乱世,便是如此。
……
当夜子时,阎行和张济分兵而行动。
阎行自去阻挡赵云,并派遣胡车儿去吾县埋伏拦诸葛亮的连弩军。
这一次胡车儿学乖了,他没有率领西凉铁骑的骑兵,而且率领清一色的重甲步兵和弓弩手!
若是诸葛亮的连弩军敢出城,胡车儿打定了主意,必让其军士卒各个死无葬身之地。
张济则是率领自己的本部兵马去攻打袁耀的营盘,与刘勋里应外合。
遥遥的看着远处的淮南军营盘,张济的心中略有些紧张,他紧握着枪杆的手,都有些往外冒黏汗。
就在这个时候,却见远处的袁军营盘内的马厩内,突然冒出了火光,后营之中,呈现出一片骚乱之色。
张济见状大喜过望!
刘勋果然是依照约定动手了!
他一转身,冲着身后的西凉铁骑发出了号令,便见一众西凉军在张济本人的率领下,发动了山呼海啸的攻势,直奔着淮南军的大营冲杀过去。
袁耀此刻正在睡梦中,突然听到一阵犹如地震办的马蹄声,几乎将他从床榻上震下来。吓得屁股尿路,哭嚎着赤脚从帐篷中奔了出来。
但见自己大营后方的四周,到处都是一片火海。
袁耀正哭嚎之际,张勋狼狈的骑马跑到他的身边,焦急的冲着他道:“主公速速随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