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韩浩的印象里,月旦评的上榜之人,许子将一般只会给予两句的点评亦或是评价……
但是这次的月旦评,对于陶商,许劭可谓是出血大奉送……买二赠八,直接给陶商捧到了错吧,这上面评的不正是您……太平公子嘛!”
话还没等说完,便见陶商猛然低下头,一双眼睛喷火似的瞪视着他,眼神之凶悍,差点没把小正太给吓哭。
“不许……叫我……太平公子!”
司马懿小正太哆哆嗦嗦的咽了一口吐沫,低声诺诺道:“哦,知道了,太平……陶公子。”
……
……
与此同时,长安,相国府。
“哈哈哈哈哈!”
董卓坐在主位上,手中拿着月旦评的副本,一边哈哈大笑,一边擦拭着眼泪,乐道:“好一个太平公子,真他娘的……俗气!想不到汝南许劭也是个妙人,居然给那陶家小子弄出这么一个诨号……丹阳陶氏和汝南许氏,他们两家何时绑到一块去了!”
董卓下方,李儒亦是感慨着摇了摇头,叹道:“按道理应该是不能,汝南许氏和丹阳陶氏往日应是从无往来,不过这也仅仅只是属下的猜度,士族中事从来都是以利益为主,家声至上!丹阳陶氏若是和汝南许家有什么私下串联,倒也不足为奇……不过吕布被奉侯之事,乃是上个月相国刚刚才度定下来的,许子将居然会知道的这么快,看来也是颇有些门道。”
董卓嘿笑一声,不屑道:“他能有什么门道,还不是靠着那个偷跑的许靖安插在京都的耳朵传递回去的,这也正常……陶家小子跟许氏一定是有所勾连。”
李儒闻言不明所以。
却见董卓将桌案上的一卷简牍抛给他,道:“这是今年颍川派遣计吏,前来朝中上报的推荐孝廉名单,上面清清楚楚的标有陶家小儿的名字,而且举荐之人,还是咱们昔日的大尚书郎,许靖~许、大、人。”
许大人三个字被董卓拉的极长,显然是充满了不屑之意。
李儒将颍川计吏的举荐表册完完整整的看了一遍,然后摸着胡须道:“陶商之父乃是陶谦,陶谦身为刺史,想给自己的儿子在彭城举孝廉,实在是太容易不过,何必舍近求远跑到颍川让孔伷和许靖帮忙?况且陶商也非颍川人士,户籍亦不在此,举了孝廉也不能往颍川试考,此君端的是不合朝廷法度……相国不必睬他,大可不准。”
“不!”
董卓突然站起身来,抬起一只巨大的手掌,瞪着虎目道:“不但要准,而且还要大大的准!”
李儒疑惑的看着董卓,道:“相国的意思是?”
董卓从桌案后边走出来,背负着手在厅堂内来回度步,一边走一边道:“自打到了长安之后,老夫一直在想,关东诸侯共同伐吾,在汴水之战前是占尽了上风,何其最后事堕?实乃是各有所思,各有所谋……”
说到这,便见董卓又道:“听闻韩馥已经将冀州主位让给了袁绍,是否?”
李儒点了点头,道:“韩馥惧怕公孙瓒南下,因而将冀州主位让与袁绍用以自保,实乃懦夫行径,如今袁绍没有朝廷的正式敕封,却代领冀州牧,摆明了是跟相国作对!听说他还擅自敕封其附庸周昂为豫州刺史……”
“呵呵,有意思,袁术前几日也上表,表奏孙坚为豫州刺史……嘿嘿,朝廷正式敕封的豫州刺史不是孔伷吗?怎么袁氏兄弟或是上表,或是私自任命,又弄出了两个?难道这一个豫州刺史的监察之位,老夫还得将它劈成三份不成?还有那区区一个丹阳郡,听闻太守周昕一直是亲近袁绍的,不过那袁术此番又上表,奏名周昕名不副实,欲表奏吴景代替周昕,着实是争的厉害啊。”
李儒的眼睛微微眯起,沉声道:“如此看来,二袁在关东,已然开始相争了!”
“不错!”董卓拍了拍手,阴笑道:“这是个好机会啊,袁家贼子,树大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