觑了天下英雄?陶公子你且稍待,看俺老张取了吕布那厮的首级来!”
“翼德兄且慢!”
陶商伸手拦住了张飞,又转头看向刘备,道:“玄德公,令弟豪勇,实乃是吕布之敌手,可是,他有没有必胜吕布的把握?”
刘备转头看了看和武安国斗的正酣的吕布,叹气道:“此人武艺奇高,又勇猛无匹,我两个兄弟,都未必是他的敌手!”
陶商继续道:“稍后若是翼德兄上阵,斗不过吕布,又该如何?”
关羽闻言,丹凤眼精光爆闪:“吾三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若三弟不胜,关某和兄长焉能看他独身犯险?”
陶商无奈一叹:“如此说来,玄德公,若是单挑不过……你们三兄弟就打算群殴了?”
刘备的眼中露出一丝迷茫之色,道:“陶公子言下究竟何意,备不甚明了?……难不成我兄弟不能殴他?”
陶商四下看了看,见众人都被场间的打斗所吸引,没有人注意这边,方才低声道:“以三敌一,胜之不武,恐成天下笑柄!”
刘备闻言,不由的哑然失笑:“陶公子,你……唉,让备怎么说你呢……你可真是一个谦谦君子!这么关键的时刻,事关汉室安危、天下存亡之大事,何谈笑不笑柄的?”
陶商皱眉道:“玄德公觉得我迂腐了?”
刘备摇了摇头,道:“那倒也不是,只是……只是未免有些……唉,陶公子,这战场上的事,跟你平时所读孔孟之道不甚一样!断不可一概而论!”
陶商正色道:“玄德公难道就不想为自己的清誉以及关、张二位将军日后的威名着想?”
刘备无奈道:“那又该如何?今日我三兄弟与吕布,斗是一定是要斗的,可若是斗不过,备自也不能看两位兄弟陷入险情而不救,二位贤弟亦是如此……”
就在这个时候,战场之内,场中骤然发出了一阵痛苦的嚎叫。
武安国被吕布斩断了一只手腕,鲜血撒了一地,他扔了铜锤飞马奔回本阵,联军阵营中急有兵马策应。
也幸好是吕布懒的追他,不然以赤兔马的脚力,有多少人策应,武安国今天也是必死无疑。
“玄德公何不以轮战法试之?”陶商眼见诸侯这边,公孙瓒已经亲自持枪,骑着白马飞马去战吕布,急忙道:“可先让翼德兄上阵,与吕布拼杀二百个回合,再让云长兄上阵,与吕布再战二百个回合……”
刘备闻言哑然地看着陶商。
陶商解释道:“以二位将军的本领,就算是不敌吕布,但斗个一两百个回合不分胜负,肯定都是没有问题的……先让翼德公上场,无需试探,直接以硬打硬,拼尽吕布的力气;云长公再上,拼劲吕布的锐气;让其成为强弩之末!最后玄德公再上,此时吕布已经是强弩之末,可能连手都抬不起来了……“
刘备皱了皱眉,道:“可等我上时,吕布若还是有再战之力呢?”
陶商狠叨叨地道:“那就再轮他一遍!翼德公再上去,云长公复之!直到轮的他没脾气为止!”
刘备擦了擦汗,道:“这种打法……不算胜之不武吗?”
陶商急忙解释道:“如此车轮战法,虽然也有失公允,但至少比三个打一个群殴传出去要好听许多,至少是单挑!而且都不算是落败!……再说时隔多年之后,天下只知虎牢关下有人单枪匹马正面击败吕布,别的谁还管他?”
刘备听到此处,摸着胡须开始沉思,陶商也不多说,拱手道:“话已至此,实是为玄德公声誉考虑,我先回军阵了,如何取舍,全由玄德公自行提议斟酌。”
说罢,也不在多留,拨马返回自己徐州军所在的军阵。
眼看公孙瓒落败在即,张飞实在是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