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军的十二名水军战将指挥着分成十二股的金陵水军,从各个方向开始向着刘表水军的所在逆江缓缓而去。
陶商在主舰船上,裹着披风迎着江风仔细的看了看大江上的形式,随即摇了摇头。
”这么打不行,用旗帜传令三军,暂时撤退,现在先不要和刘表正面交锋,想办法把他的水军引入侧面的水道。”
裴钱随即道“诺!”
吕玲绮站在陶商的身后,她疑惑的看着远处庞大的刘表船队,奇道“眼看着就要正面交锋了,为什么突然诈败把刘表的水军引到别处去?难道那里有埋伏?”
陶商指点吕玲绮道“大江之上,哪有什么埋伏?水战讲究的不是兵卒悍勇,而是讲究战略兵械,同时将领们的能力也很重要,当然兵卒最好也是熟悉水性,这大江之上,能左右胜败的因素有很多,其中这风向和水势流动就很重要。”
陶商指着远处刘表的战船道“荆州水军配置了诸多的抛石机,利于远程,我军的战舰则是配备以拍杆,是用以近战的水战兵器,我军对阵刘表,若是想将损失减低到最少,就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将装载拍杆的战船向着他们迅速靠近取得近战先机,这样才能事半功倍,取得最好的效果。”
吕玲绮若有所思的琢磨着,突然一阵江风吹过,冷风有些透衣,让她禁不住浑身哆嗦了一下。
吕玲绮的表现落在了陶商的眼里。
陶商犹豫了一下,还是将身上的披风拿了下来,伸手递给了她。
吕玲绮接过披风罩在肩上,白皙的脸庞微微有些发红,头也不自觉的低了下去。
而与此同时,陶商主战舰的军令已经按着顺序,依稀向着下方传递了过去。
最先收到陶商旗令的人乃是甘宁,甘宁这厮早就做好了进兵的准备,正准备好好的厮杀一场,却得到了一个撤退的军令,一张狮子大脸当时就沉了下来。
他使劲的吸了吸鼻子,喃喃自语道“丞相这是起什么邪?好端端的连打都不打就要跑,空煞老子的力气。”
但抱怨归抱怨,对于陶商的直接军令,甘宁可是不敢违背,他随即下令,着麾下所执掌的所有战船开始调转船头。
而其他的水军将领亦是学着甘宁,闻风而动。
眼见陶商的大队舰队开始转移方向,敌军水军前部都将张允火速开始向主舰传递信息。
黄祖得到了消息之后,随即报告给了同船的刘表。
刘表虽然老成持重,但对于水战的事情不是很了解,随即询问黄祖和水军都督蔡瑁,征求他们的意见。
蔡瑁精于水战,他随即对刘表谏言道“此事只有两个可能,一是陶商见我水军皆配置了抛石机,认为不是咱们的对手,因而退却。”
刘表思虑了一下,摇头道“老夫虽然少有征战,却也平日里多知道陶商所能,此人虽然年轻,但数年来连败董卓,吕布,孙策,袁绍,袁术等人,跟曹操亦是打的有来有往,还是皇甫义真在世时的亲传弟子,此等人物,焉能不战而收兵?况且校事府的能力,天下皆知,我军战舰配备抛石机这么大的事,陶商不可能事前不知道,因而老夫断定他撤兵恐非此事。”
蔡瑁赞同道“末将也是如此寻思,那如今也就只能是第二种可能了姓陶的在故意引诱我等。”
”此话怎讲?”
蔡瑁忙道“明公,可还记得初平三年陶商与袁术大战,那时是金陵兵首次扬名天下那一仗袁术是怎么败的?”
刘表捋着胡须,寻思道“老夫记得,那时候的袁术是在水战中,被陶商引诱往低洼之地,又被刚刚投奔陶商的甘宁等众两面夹击而败”
说到这的时候,刘表猛然一醒。
“难道陶商想故技重施?”
蔡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