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马小江还只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处男,但或多或少也听说过一些,所以支支吾吾的说道:“七婶,这...这女的是白虎,下面干干净净的。”
说完之后,马小江并没有再做出过分之举,而是将那只黏糊糊的手给收了回来,巧妙的在裤子上擦了擦。
“什么?白虎?小江,她真的连一根草都没长吗?”
七叔和七婶异口同声的叫了出来。
村子里的观念还是挺保守的,无人不知一个女孩是白虎意味着什么,那可是克夫克子的命啊。
马小江没有犹豫,十分诚恳的点了点头。
七叔再三向马小江确认之后,火急火燎的冲出了里屋,没多久的功夫便拽着一个尖耳猴腮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指着床上的女孩质问道:“胡天,你什么意思?把白虎往我家带,你是不是打算害死我们全家人啊?快带着这个姑娘滚蛋,老子不买了。”
此刻,马小江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个叫胡天的中年男子,按照七叔所言,这家伙应该就是人贩子无疑了。
胡天满脸的不可思议,缓了缓神后,便一脸无辜的看着七叔:“七哥,这事儿我是真的不知情啊,我也没检查过啊,我真不是故意害你的,要不你少五千块钱,我也吃点儿亏...”
就在七叔和胡天争执不下的时候,赵老鬼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走了起来,扒拉了两口手中的旱烟,扯着嗓子道:“你们吵吵什么?不就是白虎吗?找一个属虎的处男破了白虎之身不就行了吗?”
“属虎的处男之身?”
七叔知道赵老鬼懂这些门道,在听见这话之后,立即从邹巴巴的口袋里掏出三张钞票塞到赵老鬼的手中,开口询问道:“老赵,咱们两家都是连襟兄弟,你给我说仔细点儿,这个女娃的白虎之身破了之后,就真的不会诅咒到我们家吗?”
赵老鬼余光瞥了一眼手中的钞票,邹巴巴的脸上满是笑容:“那是自然,这一招可是我们这行的不传之秘法,意思就是让白虎之身的处子之血被属虎的处男之身给破了,以后这个白虎女孩和其他女孩都一样,而且还能长出毛来。”
“破...破身?这不是让其他男人玷污了我们家儿媳妇吗?我可不干...”
七婶一听这话顿时急眼了,说什么也不愿意。
可七叔哪有功夫去争执这些,瞪了七婶一眼,喝道:“我们男人说话,你们女人少插嘴,难道你要让这白虎克死我们全家你才高兴吗?滚一边儿去。”
七婶被七叔这么一喝,脸上虽然不乐意,但还是乖乖的闭上了嘴巴退到了一旁。
七叔在明白赵老鬼的意思后,犹豫了一阵后,将目光打在了马小江的身上:“小江,你好像就是属虎的,对吧?”
马小江愣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开口,赵老鬼捻着手指算了算,眼前顿时一亮:“哎哟,还真是的,老七,看来你这儿媳妇的事情能成。”
“不,七叔,我这...”
马小江听见赵老鬼在旁边帮衬着,怎么可能不知道赵老鬼这是在给自己下套,所以下意识的拒绝道。
可这句话说到一半,马小江就有些后悔了,毕竟这种空手套白狼的事情,只有傻子才会去拒绝。
“小江,你放心,七叔知道这样做会很伤身体,不会亏待你的...”
七叔说完后,对着七婶招了招手:“你快去,再给小江封一个大红包。”
七婶对这事儿可是心怀芥蒂,阴沉着脸,死活不愿意去拿钱,这可把七叔给急坏了,握着拳头就要冲过去教训自己的婆姨。
七婶性格比较泼辣,并不怕七叔,但在农村,有本事能挣钱的男人在家里的地位往往都很高,所以七婶还是从兜里掏出四张红票子扔到七叔怀里后,便转身气哄哄的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