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清晨凉爽地微风吹过后洼村时,赵家兴穿着背心大裤衩子站在院子中,端起盆里地凉水猛地从头上浇了下来,甩了甩身上的水珠,便准备下山去找山下村里的秀凤家借两本介绍那种方面的书。
也不知道刘甜是咋想的,怎么就偏要看那种方面的书?
他憨笑着无奈的摸了摸脑袋,突然肚子里传来咕噜咕噜地叫声,让他不由的一阵尴尬,无奈地叹了口气,暗想:等从山下村里的秀凤家借来书,就去山上摘点野果子或者是弄头野猪啥的,好歹也能充饥。
对于他来说打猎那是易如反掌地小事,年幼便开始独自生活的赵家兴,为了填饱肚子早早地就过上了靠山吃山的日子。
若不是这几年在山林里的摸爬滚打,现在这身子板早就扛不住了。
他把挂在树杈子上的衣服搭在肩膀上,沿着盘山的梯田朝山下村里的方向走去。
后洼村分为山上和山下两个村子,之前他便住在山上的村子里,可自从被田妮跟刘旺财那对狗男女合起伙来骗走了他所有的家当后,只能卷着铺盖卷住在半山腰上临时搭建的棚子里度日。
幸好还有一膀子的力气,要不然早被饿死了。
等到他来到下山村时,突然肚子里就跟搅着一样疼,急忙捂着肚子四下里找茅厕。
村里的茅厕都在院子外面,谁想方便随便找一个就可以。
瞧着前面不远处的茅厕,赵家兴捂着肚子走了进去,刚进去,就被从茅坑里传来的一声尖叫吓得他急忙退了出来。
只见在茅坑里蹲着的不是别人,正是村里的小寡妇林喜月,这娘们正在蹲茅坑,谁知道从外面闯进来个男人,吓得她一声尖叫同时也把赵家兴吓了出来。
“哪个不长眼的,一大早来茅坑偷看老娘,你不嫌恶心老娘还嫌恶心!”
捂着肚子的赵家兴站在茅厕边上,讪笑两声:“这不是早晨起来肚子疼,谁知道你在里面了。”
“进来之前咋不说一声,龟儿子是不是想偷看老娘?”
这娘们蹲在茅坑里竟然不依不饶的说了起来,说的他真叫一个冤枉委屈,:“月婶子茅厕又没门。”
边说心里边合计:就你那黑不溜秋的地方,老子才懒得看!
如果林喜月不冤枉他偷看的话,他倒是想不起来这事,现在被她这么一冤枉,马上想到:特娘的不看白不看,反正看了也不少块肉!老子没看愣是冤枉老子看了,老子干脆成全她算了!
赵家兴边想边抬头,从不到一人高的墙头上望了过去,只见那娘们的下面竟然是黑乎乎的一片,就跟两个合叶一样黑乎乎的,而里面好像还有点什么东西露出个头来。
虽然不知道那露出尖脑袋的东西是个啥,可他裤裆里的兄弟知道,马上就跟触电一样杵了起来。
小寡妇林喜月这时也从里面走出来后,往边上一瞧,只见赵家兴他小子双手捂着肚子,佝偻着腰,而裤裆上却是有个鼓鼓囊囊地包,让这守了几年寡的小寡妇禁不住偷瞄了两眼。
暗道:没想到这小子竟然还有个这么大的宝贝家伙,可是比自家那死鬼强了不知道多少。
想着想着,那片久未灌溉的耕地,开始渗出丝丝细雨,这看的见摸不到又用不到的滋味可真不好受。
不由暗自叹息一声,竟然对早已湿透的小内内浑然不知。
再瞄到赵家兴那如同钢筋浇筑般地小麦色肌肉时,更是心头一颤,瞧他的眼神中不由多了几分柔情。
被小寡妇盯着看的他,只觉得浑身不自在,有些不满地问道:“你都出来了,还堵门口干啥,快憋死我了。”
小寡妇林喜月这才刚反应过来,立刻媚眼奇笑的点头,往外面挪了挪,让出一条路来。
赵家兴搭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