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易斯心中清楚,弗格绝不会在协议签字,斯皮尔步步紧逼,明摆了是受弗格的指使,但是探长对此事无能为力,他现在既没有了权力,又受到指控,行动受制,没有了与弗格谈判的能力。
“刘易斯,你考虑得怎么样?”斯皮尔催促道。
“你们这些人,无耻得很,我签了协议,你们能保证金森不受追诉吗?”刘易斯质问斯皮尔。
“刘易斯,你还不明白吗?弗格局长,只是不想见到你好,别的事情都与他无关。”斯皮尔答道。
“那好,这协议我签了,不过我要见律师,最起码我的个人权益要得到保障。”刘易斯说道。
“嘿嘿嘿,这太好。”欺皮尔面带喜色地说道,他心里想,折腾了这些天,要的就是刘易斯这句话,如果事情再没有个进展,自己恐怕也要遭到不测。
“给你这个,赶紧在右下角签上你的名字。”斯皮尔一边说,一边像做贼一样,不停地向牢门外张望。
趁着斯皮尔不注意,刘易斯拿着拓印纸,复制了协议上面主要的一段内容,然后他歪倒在地上,将协议扔在了一边。
“你还躺下了,签完了没有?”斯皮尔催促道。
“你嚷嚷什么,赶快把那该死的协议交给弗格吧。”刘易斯说道。
斯皮尔看到文件的上面,签上了刘易斯的名字,他狗癫一样地跑了出去,把协议送到了弗格的办公室。
“这个死硬的家伙,居然会这么快的妥协,简直出乎我的意料。”弗格一边看着协议,一边对斯皮尔说道。
“这也没有什么,人对是有弱点的,只要抓住他的弱点,加以攻击,不怕他不投降。”斯皮尔的眼光中闪烁着奸恶的光芒。
“嗯,看来刘易斯对那个叫金森的家伙,还格外关心,还有那个神父,他的下落查清了没有?”弗格询问道。
“没有,刘易斯拒绝说出神父的下落,这也是他所以和咱们合作的原因,他是在用自己的自由,换取那个老家伙的安全。”斯皮尔解释道。
“那个老家伙,知道很多事情,让他在外面闲荡,我终究是不放心。”弗格皱着眉头说道。
“局长,事情得一步步来,现在把刘易斯给逼急了,我担心会搞什么乱子来。”斯皮尔告诫道。
“哼,我会怕他?他当探长的时候,我都没有怕他,现在他是个阶下囚,我更不会把他放在眼里了。”弗格轻蔑地说道。
“刘易斯现在是落在咱们的手里,我担心的是,那个神父如果知道些什么,会对咱们不利。”斯皮尔说道。
“你指是哪个方面的?你还在担心什么?”弗格问。
“我也不知道,不过我觉得刘易斯既然在不通知咱们的情况下,将神父给藏起来,您觉得这一点,不值得怀疑吗?”斯皮尔答道。
“啊,我怎么把这个细节给忽略了,难道说刘易斯早就对咱们有所防备了吗?”弗格的脸上开始一阵痉挛,他的额角渗出一汗珠。
“也许是我多虑了,但是如果问题真如我猜测的这样,咱们就一定要多加小心。”斯皮尔说道。
“总局司法处那边有什么动静吗?”弗格问。
“州长已经电告司法处,继续由弗格局长亲自督办哈马河的枪案,另外全力彻查普罗斯堡的系列凶案,将亵渎教堂的恶棍全部缉拿归案。”斯皮尔答道。
“嘿嘿嘿,看来咱们还是掌握着主动啊。”弗格得意地说道。
“局长,那个刘易斯不能再留了,时间长了难保不在他的身上出事。”斯皮尔紧张地说道。
“他不是签下协议了吗?”弗格问。
“是啊,他在上面签了字。”斯皮尔答道。
“你注意看了吗,他有没有详细地将协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