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了半天,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吕珝缓缓蹲下,巧笑倩兮的将塞在李西凤口中的布帛拿了下来。
嘴里的东西被拿下,李西凤反而不说话了,只是用怨毒无比的眼神看着坐在前头的一男一女。
尤其是那个正在用筒靴脚底不断磕动着地面的女子,这细小的动作表示对方心中现在十分高兴,甚至是激动。
以至于吕珝手掌微微的有些颤抖,竟然不知道从哪里下手了。
最终,她停止了这些小动作,重新站起身,以一个极为夸张的姿势翘起臀部,呈一个九十度的折角上半身朝下,俯视着仰面看向她的李西凤。
两个女人双眼死死的盯着对方。
最终由吕珝打破了僵局,轻声笑道:
“没有想到,有朝一日,您居然会沦落到了这种地步呢。”
“贱人,野种,贱人!野种!”李西凤面目狰狞,原本姣好的面容随着这一夜时间的困倦变得有些萎靡失色,搭配此时的疯魔状,更是如此。
吕珝丝毫不为所动,甚至嘴角的笑容更加畅快,在她眼中,这是败者最后的挣扎,也是胜者应该享受的欢呼荣耀:
“瞧瞧,”
她的手掌轻轻抚摸在了李西凤的脸颊上:
“瞧瞧您现在的模样,哪里还有当年半分烈水国王妃的意气风发啊。”
突然,吕珝的目光一下子变得极为阴沉,嘴角的笑意瞬间化为冷笑,原本轻轻抚摸在妇人脸颊上的手指倒扣,细长尖锐的指甲随着一股力道,猛然嵌入了妇人的脸颊之中。
脸上撕心裂肺的痛苦使得李西凤瞬间就要大声呻吟出来。
吕珝反应极快,直接将原本抽出来的布帛重新堵回到了李西凤嘴中。
陈剎坐在一旁砸吧了一下嘴,他能够看的出来,其实吕珝更想要听到李西凤的痛苦呻吟,不过是怕对方直接咬舌罢了。
虽然说像小说中那样,舌头咬断直接死那是扯淡,可是舌头神经很多,剧烈的痛苦会激发人体的自我保护,使得陷入深度昏厥之中,到时候再怎么折磨对于一个因痛苦昏厥过去的人而言,自然是没有半点用处的。
吕珝修剪极好的指甲缝中,一道道血痕伴随着从李西凤脸上刮下来的肉丝肉末混合,使得那原本青葱一般的手指指尖被鲜血染红,有一份血腥无比的美感,
不过地上妇人的那张脸显然并不认可这种美感。
半张脸上有着四道极为醒目的血痕,深可见骨,其余的部位被血污所染红。
脸上的刺痛使得李西凤满地滚动。
吕珝显然不满意就这样如此了,脸上有一种陈剎从未见过的癫狂与兴奋,拿起了一旁的木凳,雪白色的长筒靴底踩在满是血污的妇人脸颊上。
木质的凳底猛地朝着妇人的两个大腿砸去。
随着凳子砸在地面上的清脆响声,还有骨头断裂的声响。
看着地面上痛苦的不断用后脑抬头不住的朝着地面磕动,但是身体却不能移动半分的妇人,吕珝的浑身激动的发颤,她猛的从腰间抽出了早已准备好的一根尖细无比的钢针。
陈剎眼角微微抖了一下,看着因为兴奋,身下紫色裙摆之间已经微微出现水迹的吕珝,有些莫名其妙的感慨。
“呜呜呜呜呜”
看着这一根钢针,李西凤眼眸猛然瞪得老大,双眸出现的血丝与恐惧几乎占据了全部。
她口中含着布帛,只能发出一连串无意义的话语,随后看着那足有三寸长的钢针猛地朝着自己左手的食指缝中扎去。
瞳孔猛然缩小,一声被布帛堵住的如同嘶吼一般的呜呜呜声让人堵心不已。
陈剎倒是饶有兴致的看着妇人眼中那种到了极致痛苦所诞生的痉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