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枪看着床上的睡美人,有种不顾一切就要扑上去的冲动。
“妈的!真是要命啊!怎么办?是做禽兽,还是禽兽不如?”赵长枪脑子里开始天人交战。
这家伙早将借锄头的事情忘到了九霄云外!
“咦?小枪?你怎么在这里?有什么事吗?”
就在这时,王淑芳竟然醒了!
她刚睁开眼睛,就看到了正站在床尾的赵长枪。在王淑芳的眼里,十八岁的赵长枪还是一个没长大的半大孩子,而赵长枪又经常到她家来,所以也没往其他地方想,只是奇怪的问了一句。
赵长枪看到淑英嫂子忽然醒来,脑袋竟然轰的一声,好像自己正在课堂上看激情小说,忽然被老师抓了现行一样!
“我??????,哦,嫂子,我的锄头坏了,现在来不及到镇上铁匠铺,所以想来借你的用用。”
紧要关头,这家伙终于又想起了自己到淑英嫂子家来的真正目的。
说完,还没等王淑芳说话,抓起屋门后面的锄头就要朝外走,等一只脚迈出屋门,忽然回头对王淑芳说道:“嫂子,露底了,红色的。”
说完好像被狼撵着一样飞快的溜了。
王淑芳被赵长枪的话弄得一愣,但是当她低头看到自己黑色的裙子,再想起赵长枪那句“红色的”之后,马上明白了赵长枪的意思!
“赵长枪!你这个小王八蛋,毛还没长全呢,整天胡思乱想些什么!”王淑芳直起身子,对着窗户向外面吼道。
赵长枪却已经早溜出院子了。
等赵长枪的身影消失在大门外面,王淑芳竟然没有起床,而是再次躺倒在竹凉席上,枯寂的心却开始翻腾不休。
王淑芳除了不能生育之外,是个一切都很正常的女人,年轻而漂亮的她也渴望得到男人的滋润。每当她看到村里那些年轻人成双入对的出现在她的面前,她总是偷偷的看着他们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才继续忙自己的事情。
但是王淑芳又是一个很爱干净,很讲原则的人,要让她随随便便的就和别人媾和,打死她她也不愿意。
她甚至曾经想过,就是赵大毛再次以同样的方式出现在她的面前,她仍然会毫不犹豫的用锄头将他的命根子砸个稀巴烂!
村里的大婶大娘也曾经试着给她介绍过对象,但是人家一听说她不能生育,就马上对她敬而远之了。倒是有几个有了孩子的单身父亲想和王淑芳在一起,但是王淑芳一看到他们那色迷迷的眼神,还有臃肿不堪的身体就感到一阵阵恶心。
所以许多年过去,王淑芳仍然是孑然一身,有时候她也弄不明白自己这种既渴望男人,又特别排斥男人的心态是不是一种病态。
王淑芳在竹凉席上翻了个身,又想起了赵长枪,刚才,就在赵长枪转身离开的那一刻,隔着赵长枪的裤子,她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
“呸!这小子年纪不大,本钱倒不小,就那东西,比驴货子还长,谁受的了啊!谁要嫁给这家伙,可算倒了霉了!也不知道这小子离开赵庄的这些年都到什么地方鬼混了。”
王淑芳想起刚才的一幕,感到有些脸红,使劲揉揉脸,又想起了赵长枪的过去。
赵长枪原本生活在一个幸福的家庭里。父亲是大学毕业生,母亲也是一个优秀的知识女性。由于两人平时工作很忙,所以有了赵长枪之后,便将他送到了赵庄,让赵长枪的爷爷奶奶抚养。
然而这一切在赵长枪八岁的时候,发生了变化。
先是赵长枪的母亲死在一次意外的车祸中,后来父亲又去了美国,当时父亲想将小枪也一起带走,但是小枪和爷爷奶奶生活惯了,死活不跟着爸爸走,小枪的爷爷又正在将家传的绝学传授给小枪,所以也没有同意儿子单身一人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