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真是一个很悲伤的故事。”白虎雪怒点了点头,但口气上没有听出一丝悲伤的痕迹,甚至还露出了一个似乎是冷笑一般的表情,“不过中间是不是少了点什么?”
“的确,少了很多东西,比如对于那个所谓宇智波鼬的背叛,这个佐助的少年归咎于四年前他哥哥的第一个任务失败,导致家中的人与他不断争吵。”玉珑点了点头,“四年前,监视孤儿昏迷至今,到现在最强一族都没有再做什么弥补……你们有没有联系起什么呢?”
“漩涡鸣人!”祝踏岚咧嘴冷笑,“两岁的孤儿,所以我们看到他的时候才会有那么多淤青,还严重营养不良,我对所谓的‘人类’感官再次变差。”
阿萨尼摸了摸自己的鲶鱼胡赞同着:“没错,体内封印有特殊存在,所以一定会有人监视;而且由于封体的特殊性,区区一个家族是没有能量清洗掉这样的耻辱——哪怕是所谓的第一强族。”
“其次,小朋友刚才所说的灭族之夜,那就是一个笑话!”雪怒冷哼一声,“数百战力,上千平民被区区一个‘天才’在短短数小时内杀得只剩下一个孩子?”
“更加蠢到可笑的理由,因为一次失败的任务导致他怨恨家族,后来因为自己太强,要杀光族来验证自己的强大?”白虎捂着脸,有些无语地摇了摇头,“真的是骗一个六岁孩子啊,这理由估计连一秒都没有想,脑子都没过就说出来了吧!?”
“与其说是被一个人灭族,我更相信是政变的牺牲品。”玉珑摇了摇头,潘达利亚上当年有数个智慧种族,其中不乏力量上足以匹敌魔古人的牦牛族,战场上多如潮水一般淹没敌人的螳螂妖族。
到现在呢?
牦牛人一族已经成了一支人数稀少,过着茹毛饮血的游牧民族生活,螳螂妖被一度逼入绝境,为了保证生存研发出了利用琥珀将族中英杰们封以期血脉留存的悲壮存续。
发动政变成功便一朝黄袍加身,失败则成为冢中枯骨,当年的四天神见识到了太多太多。
“那个所谓的宇智波一族自称最强,在佐助的描述中就能看出,他们的心智已经被傲气充满,就算他们没有这种想法,作为统治阶层的存在也不会在留着如此张扬跋扈的族群。”祝踏岚右手摸着下巴分析着,“如此肆意妄为,骄纵轻狂,相信他们在村中也是积怨已久,灭族之后除了有识之士,更多的是成为茶余饭后的谈资。”
“以雷霆之势灭杀不稳定的存在,哪怕会因此造成防御空虚!果断!”白虎点点头,“而他的那个哥哥,看来就是政见不同的另一方,为了保护弟弟的安全和家族的名声,他自己扛下了一切骂名。”
“我们会永远对此事保持沉默,就让他一生被蒙在鼓里吧!”阿萨尼眼中闪过一丝怜悯:“可怜的孩子,不仅从此之后回合唯一的亲人反目成仇,还会和真正的仇人们永远生活在一起。”
雪怒声音冰冷:“这就是政变的代价!想要大权独揽,就要做好本人身死,后人奴役的准备!”
“可悲的族群,令人作呕的贪婪!虐待孤儿,残杀同胞,就如同当年的魔古人一般。”祝踏岚眼中包含厌恶地看着已陷入沉睡的佐助,他并没有针对佐助,只是透过佐助厌恶上了“人类”这个种族,“但是我并不能理解,同样是人类,为何鸣人身上就没有这种带动煞能的能量?”
“我刚才探查了他的体内,祝掌门。他体内蕴含一种阴能量——并不邪恶,如同阴阳两仪一般。”作为睿智的象征,玉珑总是能在这种时候为他人答疑解惑,“但这股能量并不流转于他的静脉之间,而是蕴含在血脉中,如果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是一种血脉传承下来的东西。而他只有在情绪波动强烈时会带动这股能量的爆发。”
祝踏岚惊到:“如果他情绪激动,是否还会引发煞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