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十年代,桃花村风景如画,有山有水美丽至极。
山,俊秀林立,远远望去山外有山林外有林,绿色连着绿色,山不是很高,却像是和天际连在一起一样壮观。
水,清澈见底,像是一面浑圆天成的镜子,水里映着蓝蓝的、天青青的草、绿绿的山。
至于桃花村的人……很多人都得了一种怪病,一时半会儿不去干那点事儿,都会觉得内地方痒得慌。有些女人晚上需要七八次,才能缓解内方面第二天的痒痛。男人也是一样,有时候会连续折腾一晚上,直到浑身瘫软像是散架子了,才算罢休。
也不知道这种病是男人传染给女人的,还是女人传染给男人的,总之是男人骂女人太野太骚,女人骂男人是上辈子做了孽,这种病谁也说不清道不明,倒是有一个游方道士,观察了桃花村三天三夜之后,给出了一个谁也不明白的结论:骚土孽根。
清晨,鸡鸣狗吠,还躺在炕上的男男女女们就传出来一阵打情骂俏的声音,不多时,有些男女已经在清晨打上了酝酿一夜的炮火。
可二十九岁的安秀然却穿好了衣服,抱了柴火已经准备做饭了。
安秀然和别人不同,是桃花村里一名支教,不参与村里的农活,也免了风吹日洒雨淋。一张白净的瓜子脸,弯弯的眉毛下一双水灵灵的眼睛。她的眼睛大而有神,似乎眸子里有水波荡漾,仿佛无时不刻在默默倾诉着什么。一头水一样柔美的乌亮长发,流瀑般倾斜下来,恰倒好处的披散在微削的香肩上。
今天是星期天,安秀然不用去学校,起来的比平时晚了一些,熟练的切这土豆,还能腾出手在灶台里填上一把柴火。
房门打开,一个穿着裤衩光着上身的少年揉着迷蒙的双眼,走了出来。
守旺,洗洗脸准备吃饭了。安秀然一边在锅里添水,一边回头看睡意朦胧的少年。
嫂子,我去厕所,回来就洗。
少年名叫王守旺,二十左右岁的年纪,他哥王守善和安秀然都是省里师范学院毕业的,两个人结婚之后选择来桃花村支教,可五年前,王守旺的哥哥因病离世,只剩下一个嫂子又当爹又当妈的照顾她。
王守旺发育的很成熟,身材也是高大魁梧的那种,就连长相也是全村数一数二的。可唯独就是别人的裤裆里都能顶起一架高高的帐篷,那玩意儿在王守旺的眼里特别壮观,可到了自己这……王守旺心里总觉得有些无名的怒火在燃烧。
清晨的晨勃是最强劲的,王守旺也有那股子冲动,甚至有时候还会小小的做下春梦,用手揉上一揉,可愣是硬不起来,这一直是王守旺的硬伤和痛点。
尿意来了,王守旺身体一激灵,大步的抛向门外,厕所在房后菜园子的东北角,是用土坯搭建起来的,没有透气孔,只有一个一人进出的门。
王守旺进入厕所的时候,眼睛还没完全睁开呢,向下扯了扯裤衩子拎出那东西开闸放水,一气呵成。
可就在这一瞬间,王守旺觉得自己的东西被一种柔软的东西给攥住了。差点惊叫出生的他,急忙睁开眼,却发现自己的东西,正被一个满面赤红的女人攥在手里。
蹲在厕所里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家的邻居寡妇冯丽娟。因为两家人之间没有围墙,所以公用一间厕所。
冯丽娟也是三十多岁,如狼似虎的年纪。虽然算不上白净,可脸上的一团红润也让其有了别样的神韵,尤其是胸前那两团白花花,更是恨不得要撑爆了衬衫一样。
王守旺还注意到一件事,冯丽娟也不是完全在撒尿,一只手正攥王守旺那东西,另外一只手的手指却伸进了自己的下面。
这女人和嫂子一样,也得了那种病。王守旺很确定自己的想法。
事实证明,冯丽娟确实得病了,自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