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坏,你那个,治好了吗?”杜鹃那双漂亮的狐媚眼瞄了瞄李小坏的下身问。
“应该好了。”李小坏说。
“真的?”杜鹃眼睛一亮,转过身故意把肥硕的屁股贴到李小坏身上。
该死的,这时候有人走进了菜市场,是村里的老光棍福伯,这老头子四五十多岁还没娶媳妇,在小镇的食品厂当屠夫,基本上就是半天的工作,下午没事了总是在村子里逛荡逛荡。这时候的李小坏还不知道福伯其实在村里的女人群里是很出名的。
福伯一进来菜市场看到李小坏跟杜鹃靠得那么近,心里好奇,问:“你们俩贴得那么近要干啥呢?”
杜鹃跟李小坏早分开了,心里很不满,脸上却一笑,道:“福伯呀,没啥,这不给小坏找零钱嘛,愣是找不够。”
又转头对着李小坏说:“先欠着吧,下次再来。”说到下次再来的时候对李小坏抛了个媚眼。
李小坏刚才给杜鹃一逗,心里痒痒的,让福伯这一搅局,心里很不爽,恶狠狠的瞪了福伯一眼,恨恨的走了。不过,要是他知道在他走后那老头子马上就直接过去大胆的往瘦狗媳妇的翘臀上捏了一把调戏的话,不止是恨了,估计会气得吐血。
买了猪骨回来,李小坏看到何玉雪正在厨房里煮饭,柴火在灶里烧得很旺,把她的脸映得通红。
何玉雪是个美人儿,面容绝美,肤色雪白,身材更是惊艳,双腿修长又不失圆润,胸脯高耸傲人,处处散发着成熟女人的韵味和风情,和平常农村妇女的形象格格不入,她比杜鹃还有村长媳妇这些女人都要美。
“妈,猪骨买回来了。”李小坏不敢再看,叫了一声。
“好,帮我洗好,下午你还是去锄草吧?”何玉雪边拨弄着柴火边说。
“还去锄草啊,我看把那片芝麻地承包出去吧,我们有果园就足够了。”这夏天太阳太过毒辣,李小坏很不喜欢这样的天气去锄草。
“小坏呀,这样下去也不是方法,要不你去砖厂问问朱长贵还需不需要帮手?”
“我不喜欢那样的工作。”李小坏摇了摇头,每天在烈日下搬砖、装砖这样的日子不是他想要的,他从来没想到自己这辈子会干这些累活脏活并以此谋生,何玉雪这么一问,他感到害怕,又想起来,他已经不是那个人人称赞的天才了,已经没有机会读书了,美好的大学生活白领生活统统都已经离他远去了,美好的青春年华也已离他远去。
“那你去看看最近村里有没人从城里回来,跟他们出去打工吧。”何玉雪叹了口气说。
“我也想啊,可是不是没钱吗?等果园的果子成熟有收成后有机会我就去城里打工。”李小坏也想去城里闯闯的,可身无分文,哪有那么容易闯的,他是读过书的人,比村里的一些人理智一些,他知道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却也很无奈,他父亲一去不复返就是最好的明证。
当然,李小坏暂时不想进城还有两个原因,一个是担心村里那些老头骚扰何玉雪,何玉雪的美在小镇上都是出了名的,成了“活寡”后,村里村外的男人都在惦记着她;另一个是因为李小坏的仇还没报,那种一辈子耻辱的仇他时刻记在心里不敢忘。
“好吧,或许我能赢够钱给你做路费的。你妈最近手气特好,你看,要不怎么会这么早回来呢,老丑媳妇的钱输光了。”何玉雪说得眉飞色舞,她最近才迷上麻将,正是上瘾期呢,眼里真只有麻将了。
“哦。”何玉雪又说到麻将,李小坏有些无奈,“骨头洗好了。”
何玉雪做好饭后,母子俩默默的吃完了饭,何玉雪吃得很快,风扫落叶般急促,显然下午还有麻友等着她。
“玉雪啊,吃完了没,赶紧啊,晓燕她们都在等了。”果然何玉雪刚吃完饭,门外就响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