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金宝听到这里瞅了一眼,心想要是你能像教育别人家儿子,教育自己家儿子的话,那该是多么庆幸的事情,但是现在只能等王金泽良心发现了,于是笑着说
“婶子,没事!我妈说地里烂的很,家里没有啥活!我出来的时候,我妈正在吃饭,这会恐怕睡着了!等我跟你将这一架子车卸完了!过去问问看有啥活没!”
刘可丽气的翻了个白眼,随之有些无奈的说
“哎!你们现在这些年轻人,要想眼里有活,除非活将人绊的栽跟头!还有你妈跟我一样,天生受苦受累的命,她倒是想吃完饭,躺在热炕上不要说美美的睡一觉,只要能眯一会,那恐怕都高兴了,忘了自己生日!但是我们躺在炕上,地里的玉米杆,自己跑不到自家门口来,现在不准备好过冬的柴火,先不要说冬天,炕冰的跟鬼脊背一样,一口热乎饭恐怕都做不出来!”
王金宝听到这里,瞬间感觉心里极不舒服,心想你以为别人家儿子,都跟你那个儿子,一天到晚心里只有妈,永远想起不起老妈,但是人家说的也不无道理,俗话说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自己回家一般都是吃完饭,嘴一擦连碗都不洗,只要妈妈不喊自己干活,眼里永远都没活,而且有事干点活,还觉得是在给妈妈干活,加上人家毕竟是长辈,便没有反驳,而是极其不解的问
“婶子,我知道烧炕,没有玉米杆不行!但是做饭没有玉米杆,咱们不是有树枝,没有树枝不是有煤吗?”
刘可丽瞬间愣在原地,眼睛瞪得圆圆的说
“你子怎么说的比唱的好听,我当然知道有树枝和煤,可以做饭而且还省时省里!现在不要说国家,现在封山育林,。不允许再到沟里砍树,即便你去捡树枝,先不要说去迟了,近的地方和好捡的树枝,被比你起的早的人捡完了,退一万步说,那也得人去从沟里,将树枝捡到家劈开,它自己能跑到自己家灶膛?哪里有拉自家地里的省心?再说你子怎么啥话都敢说,你知道一斤煤多少钱?”
王金宝想都没想直接来句
“一斤煤不是两毛钱啊!反正又不是很贵,去年过年的时候,我们就在街口那里买的,煤烟下而且还续火,你要是需要的话,我建议你也到哪里去买!”
没想到刘可丽瞬间急了眼
“哎!你说你怎么这么心疼?上嘴皮子一碰下嘴皮子,说钱的时候一点感觉都没有,你以为我跟你妈,都像你跟你金泽哥一样,拿着二十块钱当两块钱的花!而我跟你妈两人,不仅恨不得将一分钱,劈成两半用不说,而且整天做着同一个梦,那就是只干活不用吃,这样就可以将粮食省下来卖钱补贴家用!娃娃,婶子给你说钱在皂角树上,少吃点苦都不会,甘心情愿的跑到你口袋里,这大手大脚的毛病,乘着现在还年轻,可要赶紧改了,要是惯成你金泽哥,那样的大头肚子,那就将人愁死了!如果不信你现在,过去看看你妈是在家里炕上躺着,还是屁股撅起,从烂泥地里拉玉米杆着,现在年龄不了,眼里要有活啊!”
王金宝抿了抿嘴,心想自己乐于助人,本来一件可以让自己十分欣慰的事情,结果嘴上不把门,被婶子足足批了十几分钟,真是将不疼的手指,没事干朝碾盘中间塞,于是有些难为情的说
“婶子,我知道了!你现在年龄大了,干活的时候,感觉累了就歇会!那你先忙着我先过了!”
王金宝以最快的速度,从王金泽家门口来到马路,看着路上很多叔叔婶婶,都在急匆匆的拉着玉米杆,心里便开始犯嘀咕,心想不对啊!早上吃饭的时候,给妈妈说好,干活的时候让叫自己,而且妈妈说又壮劳力不用,自己又不是病,妈妈从来没有骗过自己,恐怕吃完饭炕太热,加上这段是时间收玉米太累,恐怕是睡着了,自己好容易放几天家,能帮妈妈分担一点,那就分担一旦,而且自己现在干活,一个人能顶妈妈三个人,早早的将玉米杆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