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韩哲,是个孤儿,村里的赤脚医生捡到我,不仅把我抚养长大,还把一身的本事都教给了我。
可我却不够孝顺,被大城市的繁华迷花眼睛,跟爷爷大吵一架逃离这个贫苦的小山村,就此三年未归……
城市中人心险恶,当我带着一身的伤痕从大城市狼狈地逃回来时,却只来得及见爷爷他老人家最后一面。
白烛黄纸烧了不知道多少,我在灵堂愣愣的守了七天七夜,为了就是偿还我心中的愧疚。
只是这愧疚太深,又岂是守灵堂这种事能还得完的。
这天我刚烧完纸,同村一叔劝我休息休息,我刚走出门就听到外边的村民私下讨论道:
“哎……韩医生去世了……以后谁给咱们瞧病啊……”
“是啊,这叫村里人咋弄啊……”
听着村民们的话,我想起了爷爷以前的点点滴滴,眼中尽是泪水,我决定留在村子里!代替爷爷把诊所重新撑起来!
村民们高兴坏了,帮助我收拾屋子打点一切重新开张,我也以一个医生的身份在村子里重新住了下来。
这天晚上,我脱下衣服准备钻进被窝睡觉,山村里没有什么娱乐活动,不过才八点左右,基本都已经熄了灯。
突然,院子里的门就咣咣咣地响了起来,然后听见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在门外喊道:
“韩医生,能不能帮我瞧瞧病啊?”
听这声音,好像是村头芸嫂子的声音。
这大晚上的这么着急的找过来,也不知道是生了什么病?
我心里想着,赶紧把衣服穿回来,下床去开门。
门一打开,一个香软热烫的身子顿时就趴了进来。
我下意识抬手,将人抱个满怀。
盈盈一握的腰肢,鼓鼓囊囊的双峰,俊俏的脸蛋还有白嫩得不见一丝瑕疵的肌肤。
早就知道这芸嫂子是个美人,都这么大岁数了,也不见衰败,反倒比年轻时候多了丝惑人的风情。
我被眼前这忽然发生的情况一时吓愣了神。
怀里的人见我久久不动,主动侧身用双手挽住我的脖子,咬着唇哑着声音娇弱道:
“韩医生,你快给我看看,我这心跳得好快,身上也时不时地烧,我这是怎么了?”
她说话的同时身子软得像是没了骨头,一个劲儿地往我身上蹭,看着我的一双眼睛里也满含春情,像是汪着两潭春水,漾漾的水波漫过来,如同无数小手同时伸出来在我身上到处勾动摸索着。
这种情况哪怕是傻子也该明白了。
芸嫂子这哪里是生病了,分明想男人了!
爷爷这才刚刚去世没多久,我哪有这个心思,更何况这还是嫂子。
想到这里,我握住她的手臂,用了点力气将她推开,同时嘴里道:
“芸嫂子你……你是不是发烧了,你等等我去给你拿副药。”
我故意装傻往屋里走,这女人贴在身上就扒不下来,实在是吓人。
可我万万没想到,我这才刚转身,芸嫂子就像一条蛇一样滑了进来,并且咔擦一声,反手就将门紧紧栓了起来。
“芸,芸嫂子,你这是干嘛……”
几乎在我话音落下的瞬间,一件蓝色的小袄滑落在地。
芸嫂子那双满含春情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我,洁白的贝齿死死咬着下唇,嘴里带着祈求的意味喃喃着道:“小哲,帮帮嫂子。”
帮她什么?
我情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视线下移,看到她雪白的身上仅仅只穿了件大红绣鸳鸯肚兜和一条棉布的裤子。
不知道是那肚兜是不是太小了,总之她胸前的那小块布料被绷得紧紧的,两团浑圆的轮廓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