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在培养感情呢。嘿嘿,如果你不喜欢的话,我以后就不说了,”说完,故意摸了摸孟晓娟的小手,飞快得跑出去了,跑到门口的时候突然回过头说,“娟儿儿,你的手真滑,哈哈!”
孟晓娟破涕为笑,看着自己的手陷入了沉思,“哼,这个臭流氓,没想到病一好就这么色,今天真是便宜他了,”孟晓娟想着想着居然笑出了声音。抓起刘文的破旧衣服,一只手捏着鼻子不情愿的把衣服穿上。然后坐在刘文的床上,望着刘文这简陋的屋子,憧憬着未来
刘文一身湿透了,在外面冷得直跺脚,对着里面大声喊道:“娟儿啊,你能不能快点儿啊,再不出来,你家汉子就要冷死了。”孟晓娟在里面听到刘文充满挑逗的话顿时脸红了,支支吾吾得说,“你进来吧,我早就好了”
话还没有说完刘文就冲进来了,还一边抱怨,“娟儿啊,你早就好了干嘛不叫我呢,你这是刚过门儿就要谋杀亲夫啊!”“谁过门了啊?你说谁过门了?又是谁谋杀了亲夫,你给我说清楚,”说着孟晓娟使用出了女人天生对男人的必杀技,一只手直接伸到刘文的腰上,捏得刘文叫天天不应。最后只好求饶,在不断得甜言蜜语下,孟晓娟终于放过他了。
刘文在床上找了老半天终于把找出了一件看起来比孟晓娟身上穿的更破更脏的衣服,也不管孟晓娟在不在这里,直接就准备换了,孟晓娟还没来得及叫不要,只见刘文的裤子像泥鳅一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试脱了下来,孟晓娟吓得赶紧把眼睛闭上,两只手捂在眼睛上迟迟不敢放下来。
刘文看到孟晓娟的囧样笑得喘不过气来,“哈哈,小,娟儿,我穿了裤衩的你怕什么啊,”
孟晓娟听到刘文的话才半信半疑得把手放下来,眼睛缓缓睁开。确信刘文穿了裤衩才总算放心大胆得对指责刘文“你这个臭流氓,小心我给你剪掉”刘文故意被吓到了,双手赶紧捂着裆部,嘴巴还不停得对孟晓娟求饶。
刘文看到孟晓娟笑得合不拢嘴,猛得站起来对孟晓娟说“这下你要小心就哟,我这可要开始换了咯。”孟晓娟又赶紧捂着眼睛“你干嘛,你要耍流氓嘛?”“喂,小姐,你能不能不要说我是流氓啊,你衣服都换好了,还不让人家换,你说说谁更流氓?我全身都湿透了,换身干净点衣服才舒服。”
孟晓娟知道自己理亏,小心翼翼得转过身说“那你换好了告诉我啊”“没关系的,你要是实在想看我就免费给你看一次,嘿嘿,不过只能看一次哟。”“谁稀罕看啊,我才不要看呢,谁爱看谁看,哎呀,你快点儿好不好,我要转过来了”
“没事,你转吧,转吧,我还没脱下来呢,正好脱到一半,快转过来啊,刚好可以欣赏一下……”说着故意移动了下脚步,孟晓娟听到脚步声吓得一声尖叫,本能反应让他不小心转过了头,却发现刘文已经穿好了衣服潇洒的坐在床上翘着二郎腿,哼着小曲,就差一杯清茶了。
孟晓娟知道自己又被调戏了,气愤得准备又对刘文动粗,刘文见形式不对赶紧开溜,就这样,一个追一个跑,两个人在这个简陋而且狭小的屋子里嬉戏。
幸福的时间总是短暂的,一转眼天黑了,在南方乡下,7点后基本上的人就已经进入被窝了,这也是乡下为什么人口多的原因。天一黑,男男女女没事做,忙了一天,在床上也没事做,也只能传宗接代了。
刘文趁着夜色,打着火把,一路上有说有笑的把衣衫褴褛的孟晓娟送回家。在孟晓娟家门口,两个人依依不舍得道别,刘文温柔得抬起孟晓娟得下巴,嘴缓缓贴上孟晓娟的嘴。荷塘,月色,吻别,多么浪漫啊,多么幸福的一天啊。谁知道突如其来的一个声音吓得刘文和孟晓娟赶紧分开,面色尴尬的望着对方。
狗蛋傻傻得冲过来准备抱孟晓娟,刘文赶紧把孟晓娟护在身后,大声对狗蛋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