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更傻。”最后一句话又回到韩巧楚身上。
她们几个都明白柳青青的话意有所指,都没敢接话,生怕哪句话说不对,撞到韩巧楚的枪口上。韩巧楚最近火气挺大,都是被那个“爱情”闹的。
“青青姐,话也不能绝对。说不定做个傻人有傻福,你看看童年姐,多让人羡慕。”这种时候,反应机敏的小刘总会打圆场,转移开话题。
柳青青慢慢地呷一口她的养生茶,然后扫了众人一眼,道:“是,我也羡慕。为什么羡慕,因为太少见了呀。童年的傻,是大智若愚。有的女人生来就贤慧,是智慧的慧。我们做不到童年的傻,自然得不到童年的福。”
众人点点头,这柳青青,千万别把她当花瓶看,她是个肚子里有墨水的人。已坐在自已座位上的王思雨,看着师傅,眼神里满满的佩服。
按理说,王思雨可以跟着张丽雅或韩巧楚去开庭,但她偏偏就愿意跟着柳青青。而且,从昨天开始,不叫青青姐了,改称“师傅”了。柳青青对师傅的这个称呼很受用,甚至有些得意。“青青姐”谁都可以叫,“师傅”可不是随便叫的。但在外人面前,柳青青不让王思雨叫自已“师傅”,那样就把自已叫老了。
柳青青也喜欢这个王思雨,感觉她很对自已的脾气和秉性,所以,到哪儿去也愿意带着她,难得有这样一个伴儿。而且,王思雨也很机灵,或者说既有小聪明又有大智慧,有些场合,两个人一唱一和,配合的天衣无缝。所以,柳青青开始带上王思雨参加自已买单的一些聚会,让王思雨长长见识。
隔着玻璃门,外面人说的话听的东一句西一句的。张丽雅在屋子里闷着,便起身走出来。
“青青,你又发表什么高论呢?”张丽雅笑问。
众人笑而不语,看着柳青青。
“我师傅在说,女人的傻和女人的幸福。”王思雨一旁笑道。
“什么是女人的傻?女人的幸福?说来我听听。”张丽雅感兴趣道。
“我师傅说,做女人不能太傻,要有心机,这个心机往低了说是聪明,往高了说是智慧。爱情里的女人最容易犯傻。童年姐是大智若愚,对多数人而言,是不可复制。”王思雨总结道,然后看了柳青青一眼。
柳青青点点头:“嗯,深得我意,孺子可教也。”
“我就听懂了一句,爱情里的女人最容易犯傻。”张丽雅笑着,重复了一句。自已当初是不是也在犯傻呢?
众人笑着。张丽雅看着柳青青:“青青,你什么时候犯傻呀?”
“男人往我眼前一站,我就能猜出他的心思。没等他张嘴,我就知道他想表达什么。一句话,男人往那一站,我就知他有几斤几两。”柳青青答非所问,又呷了一口那养生茶水。
“太玄妙。你能不能直截了当点儿!”张丽雅笑着,嘴上怪着。
“我师傅的意思是说,那个能降服她,能让她变傻,能让她心甘情愿把自已赔进去的男人,还没出现。”王思雨一旁替柳青青解释道。
柳青青看了王思雨一眼:“我看你要成精了!”
“干嘛说的那么难听?把自已赔进去。”张丽雅又笑道。
“对女人而言,只要由爱情走进婚姻的殿堂,就等于把自已赔的一无所有了,只剩下了家庭,酸甜苦辣咸。婚姻就是一场赌局,不是每个女人能赢。”柳青青淡淡地补充道。
“青青姐,怎么让你说的怪吓人的。”小刘一脸惊兮兮的样子。
“别听她的谬论!”张丽雅故作严肃,又续道:“我上次去参加一个女性的海龙,觉得有位教师说的好,该恋爱就恋爱,该把自已嫁出去就嫁出去,该离婚就离婚,该再婚就再婚。女人要敢于去追求自已的幸福,要敢于经历和体验,勇敢地面对感情的失败。人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