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月绫无奈,只得起身,“请问前面就是襄郡了吧。”
花楚儿凑到武月绫的耳边,嬉笑着悄声道,“小娘子明知故问。”
武月绫翻了白眼,没看到我跟人家套近乎呢。
这时樵夫又说话了。
“求求两位高抬贵手,快走吧,前方就是襄郡!没有错啊!”
听声音就像是赶瘟神一样,无奈之下,只好顺着人家的意思,赶紧走吧。
花楚儿看了看卡在陡坡下的两捆柴,一跃而下,行陡坡如履平地,将柴捆拿了上来,放在路上,再跟着小娘子一起奔跑下山。
来到城门口,武月绫发现这个襄郡比荆州城要大上很多,摸出行囊中的公验和文牒,急忙往前跑去,却想起花楚儿并没有这东西,那怎么进城?于是又转身问向花楚儿,花楚儿只说自有手段,只需跟在武月绫身后就好。
武月绫也不明白什么手段,反正到时候实在不行就花点钱,买通关系带进去,想到这就迫不及待地往城门跑去,闯入进城的人流中。
进了城,武月绫问花楚儿是怎么进来的。花楚儿只是得意的扬了扬手上的公验。
“你怎么会有公验?除了那块令牌你啥都没有啊。”武月绫拿过公验,问道。
花楚儿见小娘子要拿去看,只得如实招来,这是自己借的。
武月绫看完公验的内容,听完花楚儿的解释,同时杵在原地半晌,果断的把花楚儿说教了一番,就不能不偷东西。花楚儿说手痒痒了,武月绫无奈,插着腰又说了半晌,只好摇着头回到城门口,把公验交付守门的官差。
那官差似乎不喜欢武月绫这样的叫花子,也没仔细看,就说一句我知道了,等到武月绫走后才翻看了一下,觉得公验有些眼熟,感觉不对,想要寻找武月绫的时候已经晚了,只好作罢。
武月绫拉着花楚儿在人群里狂奔,为什么,因为饿疯了c馋疯了。来到坊市,找到一家午来客酒楼,两人不顾旁人眼光,冲了进去。
不明所以然的店小二端着菜盘子愣在原地,望着扒门贯入的两个叫花子,霎时间就惊呆了,今天究竟是什么日子?
花楚儿赤足轻挪,半个闪身就来到店小二的面前,巧手快拿,菜盘子就易主了,随后拿起盘中一块肉往嘴巴里一丢,好吃。
顾不上多咀嚼几下,囫囵下咽好几块肉,慢步回到武月绫的身边,拿起一块肉递到武月绫的嘴巴里。
这时店小二明白过来,眼看着一盘好菜就这样被糟蹋了,急忙大叫,“有乞儿入店抢东西!!!有乞儿入店抢东西!!!”
这一声急促的呼喊,吸引了所有食客们的注意,有不少人投来看戏的好奇目光。
内里打杂的伙计听到声音掀开门布拿着擀面杖就冲出来了,是几个彪悍高大的汉子,他们只看到两个乞丐正在分着吃盘子里的鹅肉。更重要的是一个乞丐的怀里冒出一个猫脑袋,鸡贼地叼起盘里的肉直接开吃,这般奇葩的景象引得店内诸多食客开怀大笑。几个酒楼伙计一看这样不行,连忙挽起袖子准备打人。
“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打出去!”那掌柜也急忙喝道,生怕生意被搅糊了。
这时,盘中的肉已吃完,花楚儿舒服地打个嗝,听到有人围过来,身形灵巧地绕步,将这些彪汉打倒,来到一旁的桌子上,赤脚踩在桌子上,单手插起腰,神气十足,“都给本娘咳,掌柜的,我跟我家小娘子今天把这里包了,好酒好菜通通上齐!”
花楚儿潇洒的说完,也不管桌旁几位食客的反应,从桌子上抱起一头烧鸡,才把脏脚从桌子上拿开,留下一个黑乎乎的脚印后一溜烟地跑到武月绫的身边,然后小声地问了一个非常重要并且紧急的问题,“小娘子,咱们包里有钱吗?”
武月绫故意呵呵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