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位刘克明的皮囊并不差。他虽然才十二岁,放到后世也就是一个刚上初一的小屁孩,可他原本发育的就比较早,再加上古代人本来就比现代人早熟c这个小王八蛋一直以来又都是人小鬼大,所以刘克明虽然脸上还带着稚嫩,可刘府里的人早已经不把他当一个孩子看待了。
此时的刘克明一身白衣c轻轻摇起桃花折扇,猛地吟着那首《桃花庵歌》从紫砂锅里钻出来,其实还真有那么几分风流倜傥。
可是由于刘克明实在是太浪了,结果乐极生悲c马失前蹄,于是他精心设计的场景,瞬间就变成了另一番气氛。
其实从大锅上栽下来也没什么,可关键是脸先着地的。
于是,刘克明那只可怜的鼻子又双叒叕给他磕出了鼻血。
这还真是一只命运多舛的鼻子啊。
“小少爷!呜呜呜您没事儿吧!”稚虎见主子趴在地上一动不动,赶紧跑上前去,扶起了他。
刘克明被扶了起来,人是没啥事儿,就是鼻血一直流个不停。
看到眼前的这一幕,站在一旁的韩江雪哭笑不得。
她见刘克明仰着个脸,可鼻血还是不停往外流着,她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掏出了自己随身带着的手帕,递了过去。
“喏,先用这个堵一下鼻子吧。”
刘克明接过来,有些受宠若惊。他虽然接过了方帕,却只是拿在手里嘿嘿傻笑着,舍不得把那个还带着韩江雪体香的手帕往鼻子上堵。
韩江雪见这家伙只顾着傻笑,却不用她的手帕,忍不住问他道:“你怎么不用?”
“嘿嘿嘿,俺听说你们姑娘家把香囊c手绢之类的东西送给男子,那都是定情信物,韩姐姐送俺的手帕,俺可舍不得拿来煞风景。”刘克明仰着脸认真道。
“你想多了吧。”听到刘克明的话,韩江雪冷冷道。
说完,她就进了屋子里。
很快的她去而复返。
韩江雪手里拿着好几条手帕走了出来,一股脑的全递给了刘克明:“加上刚才的那一条,总共是五条,就是奴婢当谢你这五天送的汤了。”
说到这里,韩江雪似笑非笑道:这次就是你的鼻血流个六七天,想来这些手帕也够用了。”
流个六七天
大姨妈啊,我去。
见韩江雪说完话之后转身就走,兴许是气氛感染吧,胆小了二十年的刘克明突然生出了一腔孤勇,朝着那道清丽背影大声吼道:“韩江雪,你给老子等着!你生是老子的人,死也是老子的死人!你要是死在老子后头一切皆休,如果你不幸死在老子前头,老子就给你坟头刻上‘爱妻刘韩氏’这几个字!不信你就给老子试试!”
听到刘克明的一番疯言疯语,韩江雪的身子似乎颤了一下,可她还是头也不回地进了屋。
如花倚在门旁,痴痴地看着男子气概爆表的刘克明,她捂着通红的大饼脸娇羞道:“小少爷,如花也是你的人可不可以以奴家之名,冠您之姓?”
“”
可怜的刘克明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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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那场失败的“吟诗大会”之后,刘克明似乎没受到什么挫折,仍旧没羞没臊地烧着韩江雪的冷灶。
经过与稚虎他们的分析,刘克明料定了出身名门的韩江雪其实是个小文青,所以对付这种带着一点儿文青气质的姑娘,没有比抄诗更有效的办法了。
而刘同学身为一位光荣的穿越人氏,最不缺的是什么?当然是千古名句了!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炒菜时候没酱油。
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农药打吕布。
红酥手,黄滕酒,两个黄鹂鸣翠柳。借问酒家何处有,鲁班打野1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