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接你个大头鬼,你快去洗脸刷牙吧,我找你有事。”
“得了,遵命!”说着,王海涛一抓过洗漱用品一溜烟跑进了洗手间。
“海涛,我去足球场等你呀。”
为了避免王海涛换衣服尴尬,黄翊菲选择了回避,男生宿舍不远就是篮球场和足球场,但足球场那里有几棵大榕树,像几把天然的雨伞,撑出了一片阴凉。
黄翊菲在台阶上席地而坐,手里拿着林志明寄来的那封信,陷入了沉思。
“翊菲,你找我什么事?”
不知过了多久,王海涛匆匆赶来。他一屁股在黄翊菲身边坐下,把黄翊菲从沉思中唤回了现实。
见王海涛问话,黄翊菲却不知道如何回复,心里有千言万语,此时却不知从何说起,她眼眶一红,扭头到一旁,不理王海涛。王海涛看出她情绪上的变化,关切的问道:“翊菲,到底怎么了?”
黄翊菲仍不作声,除了睡懒觉,没什么地方得罪她呀?王海涛心里忖道:“不知是什么重要的事要说?”
正在这时,他看见黄翊菲清秀的面庞上流下两行清泪,顿时觉得事态严重,急忙抓住她的胳膊,摇晃着说道:“你怎么哭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要急死我呀?”
看着王海涛关切的神情,黄翊菲默默把手中的信封递给了王海涛。
王海涛接过信封一看,收件人是黄翊菲,寄件人是林志明,地址是江城大学。信封上的字迹刚劲有力,显然是男生笔迹,心里一惊,嘴里却不屑的说道:“这都什么年代了,谁还写信呀?”
怀着巨大的好奇心,他猛地把信纸抽出来,看着看着,他的脑袋“轰”的一声就像要炸开,脑细胞顿时膨胀数倍。王海涛的两手鼓着青筋,那纸片如果有血肉,恐怕已经被捏得皮开肉绽。他看得头皮发麻,好半天没会过神。看得出,写信之人与黄翊菲关系非同一般。
黄翊菲见王海涛呆若木鸡,用手指捅了他一下。
“他是谁?”王海涛下意识的问。
“他爸跟我爸是老同学,原来在y县任职,前几年调往省城任职,我们小时候是在一起长大的,哦,还有陈燕,我们三个经常在一起玩。志明哥现在在江城大学读书,我一直喊他哥,在我心里也一直当他是哥哥。”
“哼,志明哥。”王海涛急火攻心,醋意大发下不禁冷笑了一声。
“喂,我干嘛皮笑肉不笑的?”黄翊菲很么感王海涛的表情,这让她极为不满。她面含怒色的问道:“你说,我该怎么办?”
“这还不好办?”王海涛没好气的说:“他是江城大学高材生,他爸又是省级高官。你们又是青梅竹马,简直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还用问我怎么办?”王海涛心里对那个叫林志明的家伙恨得咬牙切齿,说起话来也不分清重。
“你……”黄翊菲完全没想到王海涛会这样掉儿郎当,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好像根本就没想到自己拿信给他看的目的,本想是要他出出主意的,却不料他却说了一堆的风凉话。她心里一酸,两行泪水争先恐后的挂在脸上。她站起身,一把抢过信,头也不回的跑了。
“翊……”王海涛喊了一声,后面的字没有喊出口,硬生生敝回了肚里。看着黄翊菲的背影,他本想追,但是却迈不开步子。他的表面看起来很平静,但内心里却是波澜起伏,满心的愤懑无处发泄,狠狠的踢了一脚旁边一棵小树,树晃了晃,落下几片绿叶,而他的脚趾却隐隐作痛。
黄翊菲哭着跑出校门加上王海涛拿树撒气正好被进来的李晓雨和胡杨看在眼里,她俩见情况不对,急忙绕过主路,抄近道直奔吉他社而去。
风雷乐队正忘我的排练着歌曲,这是张博去年写的一首歌,朗朗上口、悦耳动听,编排得不错,加上马啸风那极具穿透力的歌声,将这道歌演绎得不错。
“马啸风、马啸风……”因为怕被别人打扰,他们把门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