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恰巧被门口的纯香瞧见了。纯香也是个有眼力劲儿的,立马悄悄的把门关上。
二老爷见门关好了,便一把把二太太拽上了床,开始解她的衣裳。
二太太半推半就的说道:“你这么好这口,早晚要死在这上头。”
二老爷才不管这么多,只想跟二太太云雨一番。不多时,屋里便传来了二太太的娇喘声。
纯香为避免其他人打扰主子,便在屋外头守着,屋里的动静也听得一清二楚。
这种事,纯香自然是见怪不怪了。只不过,纯香正值青春,二十出头,还未婚配,听见屋里的动静难免心中悸动,脸上不觉也泛了红晕。
纯香发着呆,用手抚摸着左手上那只裹金边的玉镯子。这是二太太的陪嫁,成色上好的玉镯子,只可惜被二太太不小心磕碎了一个小角,二太太不愿再戴,便送给了纯香。纯香找了工匠,用金箔把那缺角的地方包裹起来,从此便一直戴在手上,没拿下来过。这样好的玉镯,要不是二太太给的,她这辈子都不可能戴的上。
纯香正出神,突然有人在她的肩上拍了一下,把纯香吓了一大跳。仔细一看,原来是二老爷身边的小厮财生。
财生一直垂涎于纯香的美色,总找机会跟纯香套近乎,却没得到纯香的一个好脸。
刚才财生路过此处,见纯香一个人在发呆,便又来跟纯香说话,但纯香依旧不愿理他。
财生也听见了二老爷屋里的动静,便笑着对纯香说道:“哦,我当你在这里干嘛呢,原来是在听墙根儿啊。”
纯香一听这话就来气,立马骂道:“放你娘的狗屁,你当我是你这种龌蹉的小人吗?我是在这儿守门哩!”
财生好言哄道:“瞧你,纯香,别生气嘛,我只是开了个玩笑。”
纯香依旧没消气:“玩笑?谁要跟你玩笑?你该干嘛干嘛去,别在这里碍我的眼。”
财生接着哄道:“纯香,别生气嘛,生气容易老,老了就嫁不出去了。”
纯香白了财生一眼:“我嫁不嫁的出去与你何干?”
财生笑道:“你要是嫁不出去就嫁给我吧,我要你。”
纯香啐了财生一口,说道:“我就算是一辈子不嫁人,也不会嫁给你。”
财生也有点生气了:“怎么?你还瞧不上我?我好歹也是二老爷身边伺候的上等仆人,这西院的小丫头们,哪一个敢瞧不起我?就你,给脸不要脸。”
纯香:“既然如此,你何必总来纠缠我,自找没趣?求你离我远一点,我也能有个清净。”
财生越发生气:“瞧你清高的样!怎么?你难道还想嫁个少爷,当个少奶奶不成?别妄想了,你就是个丫头的命,最终也是要配一个小厮的。你还瞧不上我,指不定将来嫁的小厮还不如我哩。哼!”说完,气哼哼的走了。
纯香自己心里也知道财生说的是对的。自己的确只有个丫头的命,将来也肯定就是嫁给一个小厮的。但就是觉得不甘心。纯香生得漂亮,在众丫头里也是数一数二的,如果穿上小姐的衣裳,再好好打扮打扮,不比梅家的小姐c姑娘们差。只可惜自己没那个命。
纯香正想的出神,突然听见屋里传来二太太的声音:“纯香,去打盆水来。”
纯香应了一声,便去打水去了。
友德去了县政府,把刘少爷给放了,心里本就郁闷。又在忆桐轩吃了个闭门羹,心里越发生气,便索性跟梓颜赌气,去了东院大太太屋里。
自打梓颜进了梅家,大太太就一直独守空房,如今友德来她屋里过夜,她心里自然高兴。
友德就这样在东院住了好几天,梓颜竟一点儿服软的意思也没有。倒是友德,心里急得火烧火燎的,整日坐立难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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