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位,胜在年纪尚轻,大有可为,天女也曾说过五人当中属此人天分最高,以后未必不会一步便跃龙门跻身超一流高手之列,甚至可以触摸那传说中的境界。
“我们这次入山天女有事召见,那盘棋便先记下,等他日有空再说”
棋癫也知是这个理,便点头答应,三人便往道观内行去,穿过密道,跃下山洞,洞下一名身着红衣的俏丽女子在此等候多时,大红之色最难驾驭,可穿在此女身上却自有股天然动人风情,只是这三人,一个嗜酒如命,一个读书如虫,一个下棋便癫,自然是不在意这美艳风光。
“红衣在此等候多时了,琴痴,画狂两位前辈已在洞内,请三位随我去见师傅。”说着红衣便往前而去,众人便都随之向前。
洞内时不时便有女子穿行而过,皆是身着素布麻衣,却难掩清丽面容,随便挑选一人放于江湖,便能掀起一阵波涛,只是前行众人对此似乎已经见怪不怪,均面容平静的穿过而行,穿过前方一圆弧石门,里面与外面相比却也无太大区别,唯一多了些女子物件,如那置于石壁旁的梳妆小台,那不知如何放入洞内的女子绣床,黑色纱幔悬于床顶,一名女子半卧在床,身披如墨轻纱,金丝腰带缚于腰间更显腰缎玲珑堪堪一握,一双玉足未着半缕,室内石壁之上萤石闪耀更显其晶莹,浑身上下透着一股慵懒妖媚之气,若道人见了恐也会心生魔障,那高僧见了定然会诵佛不止,只是与这身截然不同的确是这女子的容貌,青丝如云散于床榻,臻首娥眉,一双秋水顾盼流连间却全无半点媚色,反而散发着圣洁仙气,冰雪为肤未曾有半点瑕疵,琼鼻之下朱唇皓齿间隐隐有着浅浅笑意才显得有些人间烟火气,让人不至于觉得此女子是那九天之仙。
塌下石阶处站着两人,一人背悬古琴,长衫飘荡,身形挺拔,只是那面容确是一古井不波的女子容貌年约二八,容颜堪称绝丽,只是在这半卧之人面前却显得有些黯然失色,胜在身形如男子般高大,不同于普通女子,长衫在身也看不清此人身段如何。
另一人相貌平平年纪如书虫般,只是此人做派显得有些特立独行,眼睛死死的盯着榻上之人,眼中却全是痴狂之色,单手虚空乱舞,场景怪异,也颇为搞笑。
“画狂,你若再这样盯着师傅,红衣可要得罪了!”出声的是那刚刚引进众人的红衣女子。
“无妨,红衣你先退下罢。”
“是!”红衣女子便领命而去,行至门口却单手暗发一枚银针,无声无息众人竟是都未察觉,那榻上女子轻轻坐起,手指轻弹,旁边石壁处便发出一声闷响,一个手指大小的窟窿便出现在上,那正虚空作画之人也被惊到,看向那处窟窿额头冒出冷汗,看向身后那女子仍自不甘心狠狠瞪了他一眼这才离去,画狂连忙弯腰行李,答谢天女出手之恩,天女却摆摆手示意无妨,只是调侃他道:“二十年前你初次见我便是如此神色,二十年后你依旧如此,只是我虽不在意这些,而现如今我徒弟却看不过去,你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呢。”
画狂满脸苦笑,自己嗜画如命,见之心仪之物便要将它画于卷中保存,女子也好,花草树木也罢无不是如此,只是初见天女一来惊叹如此矛盾的两种气质在此女子身上竟能存在,二来便是想将她画入卷中,可竟是无从下笔,无论从何处开始都觉得不对劲,怎么画都出不了那种感觉,于是每次见到天女他便如此虚空作画,却每每都达不到自己想要的那种效果。
棋癫走向前拍了拍画狂的肩膀道:“小伙子,你就放弃把,凭你这技术怎么能在笔下描绘出天女大人的十之一二呢。”
酒叟看着这个有点失魂落魄的男子,就仿佛联想到了自己当年,不也是这般吗,只不过他钟情画中之人,自己确实钟于眼中之人,这二十年来,当初的那种感觉早已消散,自己已经从一个满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