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缪乐山道:“他回去筹款去了,两千万的现金可没那么容易就筹集到。”
史丰年点了点头,这才符合常理嘛,虽然张大成号称有亿万家产,可是他也有不少其它的投资,还在京城、燕中等地买了一些房产,真想一下子拿出两千万现金来,还真没那么容易。
缪乐山道:“记,您觉得这两千万摆得平这事不?”
史丰年道:“这事的关键就是把辛静摆平了,让她不要催得那么急,不要盯得那么紧,睁一眼闭一眼,这事就过去了,干嘛老盯着不放?对她有什么好处?”
辛静是直接分管国土资源的副市长,只要她盯着这事,就算是史丰年也不好强制命令她不管这事了,这是人家的权力范围之内的事情,而且这件事情已经在甘玉儒面前挂了号的,你要是敢强迫她,她去甘玉儒面前汇报怎么办?
所以这件事情要解决,首先就得把辛静给摆平了,把她摆平了,后面的事情就一切好说,无非是拿钱开道,多收买一些人,这事大家就都心照不宣了。
缪乐山恨恨的说:“是啊,原来辛静这个女人还挺好摆布的,让她干什么就干什么,现在她也不知道被苏星晖那小子灌了什么迷魂汤,现在变得这么难缠了。”
辛静是个女同志,性格一向都有些软弱,又是从燕中孤身一人到宝州上任的,没有什么依靠,所以她一向都还是比较好说话的,现在突然变得这么强硬了,这确实让缪乐山觉得有一些不适应。
史丰年道:“不管怎么样,多给她点钱,我不相信摆不平,这世上哪有不爱钱的干部呢?”
缪乐山点头道:“那我先去试试。”
史丰年闭上眼睛,微微点头。
缪乐山笑道:“记,这笔钱当然是您得大头,我就喝点汤就行了。”
史丰年睁开眼睛笑骂道:“你就别玩这欲擒故纵的把戏了,只要这事摆得平,咱们俩怎么分都好说,我哪次亏待了你?”
长久以来,缪乐山都是扮演着一个掮客的角色,接下了“生意”,谈好了价码,就由史丰年用他的关系人脉来摆平事情,事情摆平之后,他们再分钱,史丰年确实没有亏待过他。
史丰年是一个老资格的市委记,在省里的关系人脉是非常深厚的,所以他能摆得平很多事情,在这点上,缪乐山跟他比差远了,所以在很多事情上,他必须仰仗史丰年。
缪乐山道:“记,这一次是张大成,我估计他的事情摆平了,会有更多的人找咱们的,那个时候,可就不止两千万了,说不定这一次咱们赚的钱不可思议呢。”
史丰年点了点头,是啊,帮张大成摆平这事,并不代表就顺带着帮其它矿山也开工了,这样,他们收的钱才会更多嘛,这样的生意,缪乐山是最精的。
一想起以后有可能收到的巨额贿赂,两人的呼吸都不由得急促了起来,他们已经五十好几了,在仕途上基本没有什么发展空间了,现在他们最喜欢的就是钱,他们想尽办法都要多赚点钱。
这也许就是许多贪官临到退休之前拼命捞钱的共同心理吧,他们觉得干了一辈子革命工作,在位的时候还能够享受,可是退休了,那些享受都没有了,为了自己退休之后的享受,为了儿女,他们愿意铤而走险。
缪乐山又猥琐的笑着说:“记,您说那辛静现在跟变了个人似的,跟苏星晖走得那么近,两个人会不会有一腿了?”
史丰年道:“应该不会吧,你别瞎猜,辛静比苏星晖大十多岁,都可以做他的阿姨了。”
缪乐山嘿嘿一笑道:“那谁说得准?这辛静虽然四十了,可是长得那个俊俏,跟个二十多岁的小姑娘一样,我看了都有一些动心,他苏星晖一个血气方刚的毛头小伙,老婆也不在身边,他就忍得住?我看苏星晖经常去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