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是袁义福生气了,不过他还是恭恭敬敬的喊道:“记,我错了,您别生气了!”
袁义福这才抬起了头,乜了骆传勇一眼道:“你骆大主任也会错?我可不敢当。”
骆传勇道:“我是错了,我不该给您惹麻烦。”
袁义福问道:“你问你,你今天中午跟谁喝酒去了?”
骆传勇期期艾艾的说道:“跟几个同学喝的酒。”
袁义福道:“你骆大主任不是跟投资商喝的酒吗?”
骆传勇道:“我错了,记,您别这样了,有什么错都是我一个人担着。”
袁义福板着脸道:“传勇,你带的好兵,当的好主任啊,上班时间连一个人都没有,这也太离谱了吧?我看这就是上梁不正下梁歪!看来我对你是太放纵了。”
骆传勇哭丧着脸道:“记,这也不能怪我啊,咱们崇津县的情况你也不是不知道,根本没人来投资,大家伙儿天天呆在那里都没什么事情可做,所以散漫了一些是有的,不过像今天这种情况还是不多的,一般都会有几个人呆在那里。再说了,管委会那些人,我也不敢管啊。”
袁义福的脸色稍稍和缓了一些,他当然知道开发区管委会的职工都是些什么人,孟县长的女儿,孙记的儿子,潘县长的儿子,林县长的老婆,反正个个都有来头,骆传勇想管也确实管不了。
袁义福又道:“那你为什么用那种态度对待苏县长?”
骆传勇道:“我一听说苏县长对您不尊重,我就气不打一处来,我就想替您出一口气,所以我就那样对待他了。”
袁义福看到骆传勇可怜巴巴的样子,他的心不由得一软,他自认为对骆传勇这人还是了解的,骆传勇不管有千错万错,对他袁义福还是真心的,他真的就跟自己的儿子一样啊。
骆传勇说的想替他出一口气的想法,袁义福也是相信的,一想到这里,他就温言道:“传勇啊,不是我说你,你想替我出气,也不是你这样出法啊,你这不是把把柄送到那苏星晖手上吗?他正愁没人开刀立威呢,你倒好,把刀把子送到了他手里,我现在想保你都不好保啊!”
骆传勇道:“这苏星晖还真想停我的职啊?”
袁义福道:“你说呢?一个县长被你那样对待,他不停你的职,他的脸往哪搁?”
骆传勇道:“您可是县委记,您才是管干部的,再说了,常委会上您也是占了绝对优势,还怕他个外来户?这一次您要是不把他的气焰给打下去,那他以后还不得爬到您的头上拉屎拉尿?”
一说到这里,袁义福又是气不打一处来:“你懂个屁!要不是你这样一搞,我也没这么被动,现在我不保你不是,保你就更不是了!”
骆传勇又是可怜巴巴的看着袁义福道:“怎么,记,连您都压不下他的气焰吗?”
袁义福道:“这事本来就是你有错在先,中午喝酒,喝了酒在家睡大觉,你手下连一个人都没去上班,你倒好,你去了之后不承认错误,反而跟苏星晖顶撞,苏星晖是什么人?他怎么说也是一个县长,你一个科级干部顶撞县长,哪个领导听了心里不恼火?你得罪的不是他一个人,是无数人啊!”
骆传勇虽然没什么政治智慧,可是袁义福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要是还听不懂那就是头蠢猪了,他顿时脸色煞白,他对袁义福道:“记,你可得拉我一把,我错了,下一次我不敢了,我一定什么都听您的!”
袁义福恨铁不成钢的看着骆传勇,他看到骆传勇吓得脸色发白,像是一下子老了好几岁的样子,心里一软道:“行了,行了,你也别这个怂样了,下午你顶撞苏星晖的时候那威风哪去了?我来帮你想想办法吧!”
骆传勇连连点头道:“谢谢记!”
袁义福摆了摆手道:“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