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让白云山采石场停工,并不是因为谁冒犯了我,而是因为这家采石场不符合继续开工的条件。”
李伯堃还是笑道:“那怎么不符合条件呢?”
苏星晖道:“他们的爆破方式和开采方式都是安全生产条例里明令禁止的,而且他们在生产过程中没有任何的劳动防护措施,对工人的生命安全和身体健康都有着严重的威胁,这样的采石场,是不能开工的。”
李伯堃心里嗤之以鼻,你这调子也起得太高了吧?你也太会装了吧?谁相信你是因为这个才让采石场停工的?
李伯堃涵养还真不错,他还是笑着说:“那要怎么样才能让采石场重新开工呢?”
苏星晖道:“很简单啊,按照安全生产条例里的中深孔爆破和台阶式开采进行作业,严格按照规定来,再对生产现场进行增湿降尘处理,为工人配备必要的劳保用品,为工人增加劳保津贴,再给附近的住户一些必要的补偿,应该就可以开工了吧。”
李伯堃心中大怒,你这还叫很简单?这得让采石场增加多少成本?这个采石场还能赚钱吗?要是一年赚不了几个买盐钱,那他们还开这个采石场干嘛?没的劳心费力,还担惊受怕的。
不过李伯堃知道,自己可不能发作,且不说苏星晖的背景雄厚,就算他只是一个普通的镇党委书记,李伯堃也暂时奈何他不得,毕竟采石场是在马头镇的地面上,镇里对采石场有天然的管辖权。
还有一个多月就是春节了,春节过后,采石场就要办复工令了,这个复工令,第一个需要签字盖章的就是镇政府,只要苏星晖不肯签字,这复工令就办不下来,这采石场就开不了工。
虽然李伯堃在昌山县是一个位高权重的专职党群副书记,县里的三把手,可是只要苏星晖有正当理由,李伯堃也不可能把苏星晖给拿下来,那样也就不可能让采石场开工。
李伯堃沉吟良久之后道:“这样吧,星晖同志,我那个舅子沈大友啊,他说想跟你交个朋友,想请你吃个饭,看看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到县城去一起吃个饭吧。”
苏星晖摇头道:“李书记,我现在真的挺忙的,没时间吃饭,而且这事也用不着吃饭,采石场的整改完成,符合条件了,我马上同意他们开工,如果不符合条件,就算我吃了饭,也不可能同意开工,还请李书记谅解,我相信李书记是一个有党性有原则的领导干部,一定能理解我的。”
李伯堃坐在那里运了一会儿气,才勉强憋出一丝微笑来:“星晖同志啊,我那舅子愿意给你百分之十的股份。你看怎么样?”
苏星晖嘴角露出一丝微不可察的讥讽的微笑:“李书记,这百分之十的股份需要我拿多少钱出来啊?”
李伯堃心中一喜,看来提到这股份,他就装不下去了啊,他连忙说:“不需要你拿钱出来,你只要在马头镇多关照一下他们就行了,你可别看这百分之十的股份,每年怎么也有七八万的纯利。”
李伯堃虽然已经算是比较有城府的了,可是毕竟他也只是一个县里的干部,再有城府也就那样,他这已经是赤裸裸的开价了,不过他的开价还算是挺高的了,一年七八万的纯利,在这个时代算是一笔相当不错的收入了。
苏星晖道:“李书记,无功不受禄,这股份我就不要了。”
李伯堃急了:“你是不是嫌少?嫌少的话还可以商量,百分之十五百分之二十都好商量。”
苏星晖摇了摇头道:“李书记,你不用再说了,不管给我多少股份我都不要,我还不想犯错误。我还是那句话,只要采石场按照规定整改完毕,马上就可以开工了。”
李伯堃霍的一下站了起来,这个人怎么油盐不进呢?
就在李伯堃正准备发作的时候,从外面传来惊喜的喊声:“苏书记,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