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再看见苏星晖那张笑嘻嘻的脸,他怕自己再看几眼,真的会气得吐血。
见葛鸿林不接,苏星晖干脆把那杯水放到了茶几上,他嘴里还说:“葛市长,你慢点喝,刚倒的开水,别烫着。”
张晨曦怒喝一声:“苏星晖,你别太放肆了!”
苏星晖脸色一变,冷冷地看向了张晨曦,张晨曦被他的眼神一扫,浑身如堕冰窖,打了一个寒战,再也不敢说话了。
这倒让张晨曦身边一众招商办的人感到奇怪,张晨曦是市委副书记的儿子,平时一向是趾高气昂,怕过谁来?怎么被这苏星晖扫了一眼,他就怕成这个样子?
他们可不知道,张晨曦曾经吃过苏星晖的大亏,那一脚让张晨曦的大腿疼了半个月呢,一看到苏星晖凌厉的眼神,他就觉得自己的大腿又疼了起来,他怎么还敢在苏星晖面前呲牙?
葛鸿林旁边站着的那个不到四十岁的男人对苏星晖道:“苏星晖,你知道你是在跟谁说话吗?你居然敢如此放肆?”
苏星晖满不在乎的说:“不就是你们江城市政府的副市长吗?又不是我们上俊县的副县长,好像管不着我吧?请问一下,你又是谁?”
那人气得险些笑了出来,原来是个屁也不懂的愣头青啊,真以为江城市的副市长管不了他这个上俊县的干部?他冷笑着说:“我是江城市招商办的主任邢修和。”
苏星晖道:“原来是邢主任啊,我说你们这做事也太不地道了吧?我们上俊县的客人,你们这在机场截走了,算怎么回事啊?是不是应该给我们一个说法啊?”
邢修和冷笑着说:“我给你一个说法?我用得着给你说法吗?你算是哪根葱?”
苏星晖道:“我当然不算是哪根葱,听邢主任的意思,邢主任想必算得上一根葱了!”
邢修和的脸色一下子变得跟猪肝一样,涨得通红,他戟指苏星晖道:“你,你,你”
苏星晖道:“咦,邢修和同志,你怎么学起葛市长说话了?难道你也突然结巴了?”
苏星晖的话实在是太阴损了,陆小雅又是“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就连邢修和身后那些招商办的小年轻都有人忍不住笑了出来。
程瀚怒喝一声道:“苏星晖,是谁给你的胆子这么侮辱两位领导的?”
苏星晖正色道:“程副主任,人必自辱而后人辱之,是你们先做错了事,说错了话,那么就不要怪别人侮辱你们了!”
葛鸿林道:“别跟这小子耍嘴皮子了,叫酒店的保安来,把他赶出去。”
侯光弼开口了:“葛市长,这是我的一个晚辈,年轻气盛了点,说话有点没分寸,不过呢,赶出去就没必要了吧?难道你还能跟一个晚辈计较?”
侯光弼这一开口,这件事情的性质立刻就变得没那么严重了,好像是一个玩笑一样,这样,葛鸿林当然就不可能揪住这件事情不放了,他如果再提这件事情,不但显得气量狭小,还得罪了侯光弼,没听人家说吗?苏星晖是他的晚辈呢。
葛鸿林勉强挤出了一个笑脸道:“既然侯老先生发了话,此事就到此为止吧。侯老先生,时间不早了,请您跟我们一起下去用餐吧。”
侯光弼道:“葛市长,你们先下去吧,我们还有几句话要说,马上就下来。”
葛鸿林也是无法可想,他点了点头道:“好的,那我们先下去了。”
葛鸿林带着招商办一帮子人,出去了,侯达礼把门给关上了,关上门之后,侯光弼笑道:“苏先生,人必自辱而后人辱之,好!”
苏星晖恢复了彬彬有礼的样子道:“侯老先生,不好意思,让您见笑了!”
侯光弼摇头道:“我觉得挺有意思的。苏先生,我对国内现在的情况不是很了解,不过一个镇长跟一个省城的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