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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而引的潮汐一般,澎湃如海,但是广博c温柔,可以容纳一切。

    ——也可以吞噬一切。

    一式结束,风疏痕收剑,微微侧过头,面具遮住了他脸上的表情。

    “学不会没关系,”他说,“但是一定要学。”

    杳杳暗自想,自己用的着木剑,威力大约只有小师叔的不到一成。如果对方用起他自己的剑,那么一百个自己也不是对手吧!

    想到这里,她立刻直白地问:“小师叔,你的剑呢?”

    “怎么?”风疏痕看向杳杳,“你要用吗?”

    杳杳连忙摇头:“不是的,就是只见你用木剑,想看看你的佩剑。”

    风疏痕道:“等你学会这基础十式。”

    杳杳接着又问:“那我也可以有自己的剑吗?”

    这倒是提醒了风疏痕,他看向二弟子:“星垂,之前的如何了?”

    林星垂有些惊讶:“要用我铸的剑吗?”

    少年眼眸亮晶晶的,显然是对师叔这个决定感到兴奋,他摸摸后脑勺,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这一批都已经做好了,次品不少,但是有一把是我造出的第一把极品。”

    风疏痕笑道:“杳杳可以保持期待了。”

    杳杳立刻举手:“那我今天就能全部练会!”

    江啼感叹道:“唉,果然有奖励就有动力。”

    日头西斜时分,剑习课即将结束。

    风疏痕提前回正殿热酒了,杳杳则跟着师兄们收拾练武场。在拿起小师叔的木剑时,她忽然好奇地问:“大师兄,师叔为什么一直戴着面具?”

    江啼想了想:“记不得了,好像是从某天开始,忽然戴上的。”

    “不是因为受伤了?”

    憨厚的大师兄不知道,此时此刻,自家师妹脑子里全都是绝顶高手在决斗时惨遭毁容的猜想。

    江啼道:“不是,不过小师叔从那时起,便没有摘过面具了。”

    杳杳若有所思:“原来是这样。”

    不多时,她帮着师兄们收拾了练武场,转身去喊傅灵佼。

    后者正满脸不开心,捶着因为长时间举剑而酸痛的手臂。

    见杳杳走近,她微微扬起下颌,眼眸中满是警惕:“你做什么?”

    “我只是想和你说要吃饭了,”杳杳露出和气的笑容,摊开双手,示意自己并没有恶意,“你别怕。”

    傅灵佼咬了咬嘴唇:“不用你假惺惺的!”

    说完,她将木剑朝地上一掷,转身跑去正殿了。

    杳杳忍不住奇怪,自从小师妹入门以来,一直看自己不顺眼,说话不是夹枪带棒就是大喊大叫,完全不能心平气和可她今早还在和大师兄正常交流呢。

    奇怪了。

    这么想着,她捡起对方的木剑收好,转身跟着师兄们回了正殿。

    回去的时候春方远已经做好了饭。

    在修剑道方面,他并不像风疏痕那样上心,更多的则是给予弟子们生活上的关怀:比如一定要吃好,哪怕学不会辟谷;再比如一定要早睡,不许熄了烛又摸黑看书;再再比如要背一些过去的藏书典籍,反复巩固昆仑心法。

    两人一文一武,堪称素质教育。

    小师叔吃的不多,入夏之后,他每天还是烫一些酒,在弟子们吃晚饭时背靠着天边的流霞,一口一口将之啜饮殆尽。

    杳杳端着饭碗蹲到风疏痕身边。

    “小师叔,你在看什么呢?”她顺着对方的目光望去,只看到了满山的桃花,“赏花?”

    风疏痕道:“随便看看。”

    见杳杳不说话,他将视线收回,看着她:“剑式学会了?”

    风疏痕表情似笑非笑,显然是在揶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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